聞言,白慕靈直接瞟了個白眼,輕哼道:“那個柏晨雨怎麼會是那四個堂主的對手。”
白宏天歎了口氣,道:“那就得看看那個小子是否真的如此厲害咯!那麼,你是想白堂被毀,還是想嫁給那些堂主?”
聽到這話,白慕靈隻得默然。似乎也隻有這麼一條路走了,雖說那家夥令人討厭,但是長得卻也清秀。而且,那家夥還吃了自己不少次的豆腐呢…
……
西廂房內
柏晨雨坐在椅子上,偶爾手心處閃現出一兩株靈草,將其塞入自己的懷中。
“這個小家夥,真的吃得了這麼多靈草…”柏晨雨無奈的搖了搖頭,他隨手端起了一杯清茶,抿了一口。
“柏公子,堂主有請柏公子前往正廳用宴。”就在這時,那門外的婢女走了進來,行了個禮,柔聲道。
聞言,柏晨雨倒是有些不自在,柏公子這三個字聽得他頭皮都發麻了。但他還是揚了揚手,道:“帶路吧。”
約莫走了數分鍾,便是走到了正廳處。那白宏天老遠便是端著酒杯,滿臉笑容,道:“晨雨小兄弟,來來來,白某敬晨雨小兄弟一杯!感謝晨雨小兄弟對小女的救命之恩!”
柏晨雨笑著接過酒杯,一飲而盡。那餘光,卻是發覺了白慕靈那紅撲撲的臉蛋,不由得心裏嘀咕道:“又搞些什麼。”
“來來來,請坐!晨雨小兄弟,可真是年輕有為啊!不知晨雨小兄弟是哪方人家呀?”白宏天滿臉的笑容,顯得極易相處。
“嗬嗬,白堂主客氣了。晨雨隻是來自靈藤帝國的一戶普通人家罷了。”
“靈藤帝國?那可是離這兒有著極遠的距離。”白宏天暗想,但他臉麵上仍舊擺著一副笑容。
隻見他倒滿一杯酒,將那杯酒置於柏晨雨麵前,笑道:“來來,晨雨小兄弟,再敬你一杯。”
“客氣了,客氣了…”
“唔?”
當柏晨雨伸手去接這杯酒時,卻發覺拿不到這杯酒。原來,這杯酒被白宏天的三指捏拿著,卻湧動著氣流將其酒杯吸附在上。
對此,柏晨雨隻是嘴角微揚。隻見他的雙指一豎,亦是凝聚著氣流,聚湧在雙指處,雙指隱隱間有些瑩色的光芒。
哢擦!
柏晨雨的雙指觸向酒杯,兩道氣流相撞,竟是產生了不小的破壞力,將那酒杯都給震出了一道道裂紋出來,但卻沒有破碎。
“黃漄後期?”
感受著柏晨雨指尖處的氣流,此時,白宏天已是知曉柏晨雨的具體等級了,而臉龐上也不免露出一抹失望之色。
這一絲的表情變化,自然沒有逃過柏晨雨的察覺。他鬆開了那雙指,淡笑道:“白堂主,似乎有話想說?”
聞言,白宏天隻是苦笑著擺了擺手。雖說如此年輕的黃漄後期也是極為優秀,但還是沒能達到那件事的要求。
“白堂主,有些事情,可不能隻看表麵。”柏晨雨舉起另一個酒杯,寓意深刻道。接著,便是將那杯酒一飲而盡。
見狀,那白宏天也隻好狠狠的點了點頭,似乎作出了什麼決定一般。隨即,他便是將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聽到最後,柏晨雨才麵色古怪的看了一眼白慕靈,疑惑道:“白堂主,莫不是要我娶你這個女兒?”
白慕靈聽到柏晨雨這麼一問,當下是氣得臉紅了起來,嬌斥道:“喂!你這是什麼語氣?本小姐沉魚落雁,也閉月羞花,哪點配不上你?”
白宏天隻得擺了擺手,無力道:“唉,這婚姻之事自然是可以作假。隻是,那四名堂主,皆是橙渡的實力,晨雨小兄弟還是差些火候啊…”
“嗬嗬,白堂主,方才柏晨雨講過,有些事情,可不能隻看表麵。”在柏晨雨看來,橙渡雖然厲害,但他柏晨雨也不是沒打過。
“晨雨小兄弟,你…你這是何意?”聽到這話,那白宏天疑惑的盯著柏晨雨,似乎聽出了語氣之中的一絲自信。
聞言,柏晨雨輕聲道:“那比武招親大賽,柏晨雨可以參加。隻是,還請白堂主能夠在給予柏晨雨一個充分的理由。”
他與白堂沒有什麼交情,所以還是直接談條件或許會好一些。而白宏天也不是常人,他自然聽出了這其中的意思。
隻見白宏天說道:“好!若是晨雨小兄弟有這個把握,並且參加比武招親。那麼白某願意相授晨雨小兄弟一道法級中階的武學,赤焰彈!”
“赤焰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