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好,我是上麵派來監督你們去天瀾穀的教官。你們可以稱呼我為,吳江!站在在最上首的吳江淡淡的開口道。
但是場下沒有一個人回應他,有的隻是一張張沮喪的臉。
吳江見他們這樣,嘴角勾起了一絲微笑,略帶嘲諷的說道:你們這是幹什麼?是老婆死了,還是你的孩子死了?又或者是你們的父母都死了?
刷……眾人被這幾句話瞬間激怒,帶著殺人的眼神看著吳江。
吳江對這些眼神絲毫不懼,甚至慵懶的伸了伸腰。
哦!我在補充一句,我覺得你們的表情像全家都死了的模樣。嗬嗬嗬……懶腰伸完,吳江裝作一副模樣剛剛想起來的模樣。說完還輕笑了一聲。
我艸你媽。你踏麼才全家死光!
對,你全家才死了。
會不會說話?不會說話我來教你。會不會做人?不會做人,我也教你。因為什麼?因為我是你爸爸!
場下立馬熱鬧了起來。如果說剛剛不反抗的話,那是因為他們還是軍人,有著軍人的性格!但是這說的越來越難聽,誰受得了?
反正要去天瀾穀,也不知道回不回的來,又怕什麼得罪他?
嗬……看來你們連軍人都不知道怎麼做了。吳江說的越來越冷,身上散發出一股白色光芒!
白…白金!他居然是白金級高手!
我……我的天!
台下再次熱鬧起來,但這次不是憤怒,是驚訝。畢竟他們見過最厲害的也就布雷是黃金中階的高手。高階都不到!
告訴我!軍人的天令是什麼?什麼又是軍人!吳江收起微笑,露出一張冷到極致的表情。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身上的白光就越亮!身上的氣勢也就越強,台下的人就越難受。
告訴我!軍人的天令是什麼?什麼又是軍人!吳江嚴肅的說道。
台下的人都漲紅了臉,顯然都很難受,可就是沒人出聲回答。
mmp,又被坑了。韓信心裏暗暗道。他本來就是一臉無所謂的,抱著一副看熱鬧的態度,誰知道這叫吳江的居然把威示放出來了。把他難受的。
再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告訴我!軍人的天令是什麼?以及什麼是軍人!吳江一字一頓的說道,但他每說出一個字,台下的人臉就紅一分。
寂靜!死一般的寂靜,所有人都帶著不屈的眼神望著吳江。包括韓信!之前他之所以不生氣,那是因為他從小被父母拋棄。要不是有些好人,他或許都活不到現在。所以在吳江罵他父母的時候他還有些高興。但是現在!吳江是仗著自己白金級別欺壓了,這已經超出了他所能接受的範圍。
所以這次他怒了!
媽的!不就是幹嘛?幹就幹!誰怕誰?你他麼以為自己是白金鳥不起啊!韓信用盡力氣喊道。
嗯……吳江扭頭看了韓信一眼。滿臉的寒霜。
兄弟!這次我服你了,以後你就是我大哥,我他麼早就想說了。
韓信!呃……不,信爺,我挺你!幹他丫的,幹不過還有咱。
在他旁邊的人立起大拇指說道。
你……想和我打?吳江看著韓信麵無表情道。
韓信也毫不示弱的盯著吳江。
還有其他人也都一副隨時要幹架的模樣。
就這樣,兩方對視了有一分鍾,看的布雷和其他教官一臉心急。
到時候打起來了,他們該幫誰?雖然吳江說的話確實很過分。但是他畢竟是上麵派來的。可要說幫吳江,那也是沒可能的,畢竟那些都是他們教出來的學生。
哈哈哈……哈哈哈。好好,吳江突然大笑了起來。
你叫什麼名字?吳江笑了一會,突然問道。
你記住了,爺我叫韓信,行不改名,坐不改姓!韓信還以為他是那種不打無名氏的人,所以非常之傲氣道。
嗯,好。很好!吳江連連點頭。仿佛看見了什麼寶貝一般。
喂喂,兄弟,你們是不是認識啊?我怎麼感覺他好像很欣賞你啊?
對啊!我都準備動手了,這是什麼意思?
站在韓信旁邊的人立馬問道。
欣賞?韓信仔細的看了吳江一眼,怎麼都沒看出來什麼欣賞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