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日本島上,沒想到還有人敢惡意傷害跡部景吾,要知道他的家族企業可是已經在歐洲西部、美國、澳大利亞確定了不可撼動的地位。公司的本部設在法國,而這個日本不過是不想放棄的囊物罷了。

柔軟的銀色,顯得亮麗炫目,而那積滿了憤怒卻沒有表現出的樣子,就像一個完美的王子告訴自己要忍著,因為他的教養不允許他在這個無名街上丟了麵子。

可這並不代表跡部景吾是好惹的,他的字典裏之所以沒有“記仇”兩個字,是因為他的仇都是現場報的。

樺地正緊張的去檢查跡部景吾的手臂,能讓手臂垂下來一定傷得不輕,而跡部景吾沒說什麼,沒有緊張,甚至說沒有表情,隻是淡淡的看向那個道貌岸然用網球打他的人——一個與他一樣高傲的不可一世的人。

而敢觸犯這個猴子山大王的,隻有越前龍馬、

龍馬就站在那裏,不語,安靜的將球拍放在袋子裏,而一抬頭,他那幾乎要瞪出來的瞳孔才知道,他真的生氣了。

那眼神就鎖在我的身上,直接忽視了已經調整好姿態又變得華麗麗的跡部景吾。

神馬情況?本小姐又沒做錯什麼?要說犯錯,是他越前龍馬和青學的人合夥算計我。

我又向旁邊靠了靠,好吧,我的潛意識裏告訴我,離跡部景吾遠點,就是安全。

“喂,快點回家”僵硬的語氣,有點陌生、

“都和那群狐狸一起算計我,憑什麼還來管我啊?”雖然害怕了,有一瞬間,我都要抬腳和他回去了,但是,好像該發脾氣的是我吧?

“你以為看不到你,南次郎會讓我進門嗎?”這次不容我說話,他就大步跨來來著我的手臂,走開了,華麗的跡部景吾被華麗的的越前龍馬華麗的無視了~~~

我的另一手被拽住“你這樣打我,又光明正大的從我的身邊帶走這個我並不認識的女生,不覺得很不禮貌嗎?”跡部景吾盡量保持著他那良好到biantai的教養,雖然拽住我的手,但是眼神卻盯著越前龍馬。

靠!素不相識!素不相識你還管我被誰帶走?管的真多!

我剛才對他的那麼一丁點兒的同情心又被扼殺在搖籃裏。

“你應該很清楚剛才的那球相當於一次免費的按摩”是的,剛才的那球更本就沒有太大的殺傷力,而他的手無力垂下隻是因為那球正好秒追了他右手臂後方偏內側的穴位,暫時的麻痹,嚴格地說還有促進血液流通的作用呢~

這神馬情況,玩三角戀?太不靠譜了,你要是說跡部景吾和越前龍馬勾搭上了或許我會相信!

這兩人“眉來眼去”眼睛都快泛出光了,明明是我被兩頭拽著,尊重下女主,OK?不說什麼兩男一女虐心戀了,最起碼別讓倆男的勾搭上啊,這樣讓女主怎麼活?

在我的萬年胡思亂想下,回過神來,已經脫離了跡部景吾的指控“猴子山大王,看好了,這個你所謂的素不相識的女人是我的表妹,懂?”龍馬酷酷的轉身,拖著我走開了。

跡部景吾顯然是承受不了,反正是不相信,要說他的教養好,那他現在更本毫無教養,“詫異”兩個字就像寫在他的臉上似的!

有必要麼?難道是因為沒想到我這個“溫柔淑女的文藝青年”有這麼個“討厭鬼愛耍酷”的表哥,我在心中肯定了這個想法,但是也很理智的沒有說出來,那會是這個世紀比“冷笑話”更冷的笑話······

我的嘴角露出惡魔的笑,“哢嚓”的快門聲,跡部景吾啊,如果有一天你發現你是那麼的不華麗,那麼不用懷疑,一定是本小姐記住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