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薇抱住他胳膊,含糊不清道:“嗯嗯嗯嗯嗯?”
我能一起嗎?
姬冥修不假思索道:“不能。”
喬幫主一愣:“這你也聽出來了?”
姬冥修揉了揉她腦袋,溫柔地親了親她唇角:“乖,等我回來。”
喬薇鬱悶地道:“你是查案,又不是殺人,帶上我怎麼了?我真的閑得長草了!不信你看!”
喬薇伸出了胳膊。
姬冥修捋起她袖子,在她光潔纖細的藕臂上親了幾口:“回來全都給你吃掉!”
喬薇黑了臉。
姬冥修最終還是去了。
喬薇叩響賀蘭傾的房門:“娘,他一個人去查案好危險,我們也去吧。”
喬薇被賀蘭傾拎回屋了。
喬薇又去喬崢的丹房:“爹,你的藥材是不是快用光了,我們去采藥吧?”
喬薇被喬崢拎回屋了。
“姨母,你都好久沒賭了,我們去賭錢吧。”
“傅同誌,那個烏木多好像沒死透啊,我那看見他在王府外頭轉悠,我們去抓他吧。”
“冥燁,我決定了,這次帶你行動,我們去查案吧。”
結果就連教主大人都把喬薇給拎回屋了……
喬幫主好想哭。
燕飛絕見她可憐,朝她招了招手,指著雲清的遺物:“來來來,你來幫我弄這個。”
喬幫主嫌棄臉:“我才不要。”
……
姬冥修去了一趟雲中城,在約定的地點見到了公孫長璃。
“雲珠當年被逐出聖教……”
“雲珠當年被逐出聖教……”
二人異口同聲地開口,又不約而同地頓住。
姬冥修一笑:“你先。”
公孫長璃頓了頓,道:“我還以為你找我,是要打聽雲夙的生母以及蓮護法親生兒子的下落。”
姬冥修淡淡一笑:“這倆人與我沒關係,找得到找不到不重要。”
著,看了公孫長璃一眼,“你不也是這麼想的,所以去打聽了別的?”
公孫長璃:“嗯。”
姬冥修撐在桌上,俯身朝他湊了過來,似笑非笑地望進他眼眸深處:“你對我很了解啊。”
公孫長璃沒看他眼睛,掰開他近在咫尺的臉。
姬冥修瀟灑地坐回了椅子上:“吧,你都查到些什麼了?”
公孫長璃定了定神,道:“方才我去向曾護法打聽了當年的事,曾護法,雲珠是因為半夜放走鬼帝,被人當場抓包,為逃出聖教還打死兩個弟子,這才觸犯了眾怒。”
姬冥修問道:“弟子是當成死亡的嗎?”
公孫長璃搖頭:“不是,是蓮護法醫治無效身亡的。”
姬冥修冷冷地緊了緊眸子:“所以,是姓蓮的動了手腳?”
公孫長璃蹙眉道:“目前沒有證據表明是她做的,但應該是她,雲清是唯一一個也在屋子裏待過的證人,可惜雲清死了,所以沒人能站出來指證蓮護法了。”
姬冥修好笑地道:“這麼,雲清知道是她把雲珠逼上絕路的?”
公孫長璃點頭:“我猜是這樣。”
姬冥修嗯了一聲:“那雲清算計她就不奇怪了,隻不過……”
“隻不過什麼?”公孫長璃問。
姬冥修若有所思道:“隻不過雲清既然這麼厭惡她,為什麼還一直容忍她?”
公孫長璃道:“你不是他們之間是一筆交易嗎?鬼帝與血魔的事,雲珠失去記憶的事,不論雲清是不是幕後主使,雲清都一定參與了,就算是衝著這些把柄,雲清都不能立馬與她撕破臉。”
姬冥修搖頭。
公孫長璃看著他:“你覺得不是?”
姬冥修在官場跌打滾爬這麼多年,什麼勾當沒見過:“要是僅僅是因為這些事,雲清應當殺了她滅口,這才是最保險的。”
公孫長璃狐疑地問道:“你的意思是……雲清還有別的把柄落在她手上?”
姬冥修點點頭:“沒錯,而且這個把柄才是解開所有真相的關鍵。”
公孫長璃不解地搖了搖頭:“我想不出雲清還能有什麼別的把柄……是我們忽略了什麼嗎?”
姬冥修眸光一頓。
公孫長璃也頓住。
二人交換了一個眼神,異口同聲地:“雲清的遺物!”
……
“哎,這個破鐵盒子,怎麼撬都不開!”
燕飛絕不耐地將鐵匣子扔在了桌上。
喬薇一邊吃著奶皮,一邊遞給他一個鐵榔頭。
燕飛絕一愣:“幹嘛?”
喬薇挑眉道:“不是撬不開嗎?砸呀!”
燕飛絕滿麵黑線:“這個要是能砸,我還撬它幹嘛?這種匣子又叫千機鎖,裏頭有一千個機關,強行砸開的話,機關會急速運作,將匣子裏的東西絞成粉碎。”
“一千個?要不要這麼誇張?”喬薇愣住。
燕飛絕歎道:“唉,我也隻是聽祖師爺提過一次,還以為是個傳,哪裏料到真讓我給碰上了。”
喬薇的眼珠轉了轉:“用這麼厲害的匣子裝的東西,一定是不能輕易讓人發現的東西吧?”
燕飛絕道:“當然啦,不然也不會寧願毀掉也不落在別人手上了。”
喬薇嘀咕:“雲清的遺物裏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東西?”
燕飛絕又捯飭了半晌,死活沒給撬開。
匣子上有符文,其實吧符文對上了,也就能打開了,可惜沒人知道怎麼才能對上這些千奇百怪的符文。
“娘親!”
景雲吃完糖葫蘆,洗了手,幹幹淨淨地來蹭抱抱了。
現在都不能和娘親睡了,他好難過。
喬薇將兒子抱到腿上,親了親兒子的臉蛋。
景雲一眼看到了桌上的鐵匣子,拿起來,手在符文上撥弄了幾下,吧嗒一聲,匣子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