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派裏的東西,用好了能造福一方,用岔了也能為禍下。
索性神秘高人自己沒有為禍下的野心,他就愛搗騰自己的藥,他創建門派的初衷也不過是為了多些弟子幫他搗騰藥物罷了,但此人有個極大的優點,便是不藏私,對待門派的弟子,他願意傾囊相授。
門派中最厲害的兩個弟子,分別來自塔納與夜羅。
隻可惜,掌門隻有一個,他總不能讓二人輪流去做這個掌門。
於是,他想出了一個法子,讓二人鬥法,獲勝者,即可獲得掌門之位。
這裏的鬥法,自然不是什麼妖法道法,而是巫蠱之毒。
兩位弟子鬥得昏暗地,始終分不出勝負,最後夜羅的弟子想了個損招,給師父下了毒,塔納的弟子即刻去給師父解毒,他聚精會神解毒時,夜羅的弟子趁機毀了他的蠱蟲。
最後雖是將師父的命救回來了,卻輸掉這場鬥法了。
夜羅弟子原就沒打算真把師父怎麼樣,就算塔納的弟子不去救師父,他也去會救的。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兵不厭詐。
不論怎樣,夜羅的弟子贏了。
師父信守承諾,將掌門之位傳給了夜羅的弟子,並贈了他一把烏弓。
而對於沒能奪得掌門之位的另一位弟子,師父也沒有虧待,贈了他一把寶劍。
傅雪煙道:“那弓,就是夜羅的血月弓,劍,就是隱族的祭師劍。”
“這和國師有什麼關係?”喬薇問。
傅雪煙道:“姬家是祭師的後人,國師是那位掌門的後人。”
喬薇不可思議地哇了一聲:“這麼來,姬家與國師祖上是同門呐!既是同門,國師為何不喜歡姬家?姬家祖上不是輸給他祖上了嗎?他們贏了他還不高興?”
傅雪煙搖搖頭:“你隻知其一,不知其二。夜羅弟子當上掌門後不久,師父便仙逝了,姬家的祖上帶著祭師劍離開門派,回到族裏。國師的祖上繼承了師父的衣缽,以為下再無敵手,他得到了夜羅族長的器重,助夜羅攻打別的部落,姬家祖上卜算出了夜羅的皇命,服塔納族的族長降服了夜羅。”
之後,姬家祖上運用了不少占星之術,助夜羅王一統下。
那時,國師的祖上才知自己與這個師弟學的東西並不一樣,他十分嫉妒,他曾想盡辦法套出姬家祖上的一身本事,奈何都沒能如願。
姬家的祖上成為了皇朝的祭師。
而國師的祖上,隻能成了不受器重的巫師。
數百年後,皇朝覆滅,塔納與夜羅兩族都遭受了毀滅性的重創,塔納族隱居在了無名島,夜羅逃到了匈奴以北的荒漠。
從傳承上來,祭師遭到聖女殿的陷害,傳承斷了好幾百年,不是冥修回到隱族,怕是世上再也沒有祭師了。
巫師一脈則代代相傳,日益強大,助慕家複興夜羅,如今坐到了國師的位置。
祖上積怨已深,不是過了這麼多年就可以握手言和的。
喬薇哼了哼,什麼積怨已深,她看那些臭不要臉的巫師根本是在覬覦姬家的東西吧!
想到了什麼,喬薇又道:“對了,國師手上的烏弓就是血月弓嗎?”
“嗯。”傅雪煙點點頭。
喬薇眯了眯眼:“血月弓和祭師劍,誰厲害?”
傅雪煙回憶著道:“我沒見過你們姬家的祭師劍,但我見過國師使用血月弓。”
“很厲害嗎?”喬薇眨巴著眸子問。
傅雪煙的麵上閃過一絲恐懼:“沒有箭,卻把人射死了。”
……
巍峨的宮牆內,兩個包子手拉手地走在漢白玉地板上,地板光可鑒人,四周精致怡人。
望舒一邊看,一邊興奮得哇哇大叫:“這就是皇帝伯伯的家嗎?真的好大好大呀!比我外公的賀蘭堡還要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