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郭琳筠也沒有什麼可收拾的,下床穿個鞋子就好了,可能是失血過多還沒恢複好,隻是彎腰寄個鞋底就已經腦充血整個腦袋暈乎乎的。

還沒緩過勁來就被人給抓著手腕拖著走了,這麼一拉一扯腦袋更加犯渾了,最後體力不支直接暈了過去。

等她醒來時,周圍一片昏暗,隻有幾點微弱的燈光在室內,從此以後,她都是一個人被關在這個小房間裏被限製了自由,每天都有人鬆飯菜來,通過一個小縫兒……

她自嘲,這是囚禁她嗎?她怎麼就這麼傻,竟然毫無防備的就上當了?該開始心裏還會焦慮不看,後來到處找了個遍,這裏除了一扇門根本就無法與外界交流,而那扇門自她進來就沒有開過,除了那道小細縫以外。

不過對方貌似隻是把她管子啊這裏,限製她的自由,但是卻沒有虧待她,幾乎對她有求必應,除了放她去外頭走走。

既來之則安之吧,既然現在沒有辦法出去,那就得過且過,而且那個人說了,他們是合作,雖然她是被動方,但是她可能是他手上關鍵的惡意沒棋子,目前她這枚棋子的作用還沒發揮,至少現在她是安全的。

隻要留著一條命,她總是能想到辦法出去的……她相信,因為她還要搶回Evan……

因為無論什麼時候,這個房間裏都隻有一盞燈亮著,而送飯的時間也時長時短,她壓根就分不清她已經來這裏幾天了。

直到有一天,那扇從她進來後就沒有再開啟過的門被“咯吱”的一聲推開了,她才把視線轉向門口想要看清來人事,燈一瞬間熄滅了。

她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沒聽見,隻感受到一股帶著壓迫感的氣息將自己包圍住,在她驚呼出聲時,對方直直的抱住她,也不管她身後是沒有鋪著地毯的地板,直接將她壓在地上。

那一刻她受不了了,驚恐的大聲尖叫,手腳並用的想要推開身上的男人。

她怎麼被其他男人給玷汙了呢?她將來是要嫁給泉樞寒的,一定不能讓自己有一點點的瑕疵,他會不喜歡的,如果被他知道她不幹淨了他肯定不會要她的!

郭琳筠的哭喊聲根本就不能讓她身上的男人停下動作,甚至是厭惡她那淒厲的喊叫聲,如果她不是泉樞寒曾經的女人,以為他屑碰她嗎?!

隨手拿著不知道是什麼的布,直接塞進她的嘴裏,那令他心煩的女人叫聲總算是停了,雖然還是發出“嗯嗯嗚嗚”的聲音,但是好多了。

粗魯的撤掉郭琳筠的衣服,那衣帛破裂的清脆聲讓他莫名的興奮,壓根就不管身下的女人感受。

沒有任何的愛撫和前戲,一個挺身進入。

黑暗中,郭琳筠的臉扭曲,那撕心裂肺的疼意讓她幾乎要暈過去,也是那痛意讓她像個破布娃娃一般,放棄掙紮了。

完了……一切都完了……她什麼都沒有了……

空洞的眼神帶著濃烈的仇恨看著黑暗中壓根就看不清長相的男人,什麼話都不說,隻是恨恨的盯著他,像是厲鬼索命般。

而那個男人也愣了一下,緊接著無視她的仇恨,起身,稀稀疏疏的整理衣服聲音。

“沒用。”

兩個字,平淡的就好像是他剛才不是在奪了她身子一樣,而是在看著無聊的人一般。

郭琳筠聽到這兩個字,沒有衣服這樣的熊坡上下起伏的厲害,這個男人憑什麼?毫無緣由的奪了她的身子卻像是丟棄垃圾一般?他!憑什麼?!

“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每一個字都是郭琳筠咬著牙齒說出來的。

那個男人像是沒聽到一般,根本就沒有理會她,直接開門離開了。

郭琳筠在地上躺了很久,最後眼淚還是流了下來,根本就止不住,她為什麼要承受這些?憑什麼讓她一個人承受這些?

她一定要讓所有過的比她好的人都生活在煉獄裏,這個男人是,秦藍玖也是,最後能幸福快樂生活在一起的隻有她和泉樞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