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關乎小夫人的,他肯定會不惜耍陰謀詭計的,但是這次泉樞寒卻沒有,每天心境平穩的出門,天黑了回來,表麵上看不出什麼。
所以傑森有點搞不懂老大的意思,老大什麼時候有這麼好的耐心了?他不懂,也不能懂,每天陪著老大去,在人家門口站一天,再陪著老大回來,期間他們再沒有做過任何事,巨石跳蛙每天也是天亮出門直到天黑了回來,有時是甚至回來的隻有巨石,一臉氣憤的罵著跳蛙重色輕義,神槍依舊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好像從來都沒有回來過一樣。
直到三天後,所有來參加選拔資格的選手都到場了,五個人才再一次聚齊。
神槍嘴裏咬著一根沒有點燃的煙,將手中的資料甩在麵前的玻璃茶幾上,翹著腿拿著打火機“哢擦”了一聲,空氣中飄著尼古丁的味道。
“這是什麼啊?”跳蛙盤著腿,拿起那份資料,看了看,“哇擦咧?!神槍你個卑鄙小人,你怎麼能做的這麼棒呢?!”
“什麼東西啊?”看著跳蛙那雙眼放光的神情,巨石成功的被吸引了過去,他原本也想拿的,就在猶豫的時候就已經被跳蛙捷足先登了。
“看看,這是我們比賽的場次和對手。”跳蛙抽出巨石的資料交給他。
巨石才要看聽到跳蛙這麼說立刻把手中的資料給丟掉了,一臉的正直,“不能看,這是不道德的,不符合武鬥精神,我們勝之不武的。”
“管他呢,你真不看?”跳蛙顯然沒有把這當一回事,從來不愛讀書的他津津有味的看著手中的資料,原來他的對手這麼弱啊!真的是,害得他瞎操心了,看來他是可以高枕無憂的睡大覺咯。
“不看,你也別看了。”巨石受不了這樣的跳蛙,比常人大一倍不止的大巴掌一把奪過跳蛙手上的資料揉成一團粗暴的扔進垃圾桶裏,“神槍,你怎麼能做這樣的事呢?”他怎麼樣都不敢相信神槍竟然會做這麼沒有道德的事,簡直是沒有底線了!
對上巨石受傷的眼神,神槍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又輕飄飄的掃了跳蛙一眼,起身將被巨石揉成團的紙攤平放入粉碎機,叼著煙離開進房。
被某人涼涼的看了一眼的跳蛙一陣心虛,摸摸鼻子不說話。
泉樞寒早就從這三人中的往來看清事情的來龍去脈了,恐怕這件事和滑頭的跳蛙脫離不了關係了。
“都去準備吧,今晚七點出發。”泉樞寒開口。
因為底氣不足,所以跳蛙沒有什麼意見,恨不得趕緊遁了,泉樞寒這一開口無疑是給了他極好的借口,他求之不得呢,而還在為兄弟的行為感到“痛心疾首”的巨石本來就不是一個會抗議的人,自然也沒有什麼異議,至於神槍嘛,在泉樞寒說這話前早就“負氣”回房了。
大家休息了一個下午之後,無論身體還是精神方麵都調整到了最佳的狀態,就連知道對手的底細的跳蛙也不例外,沒辦法,不能做與眾不同的花火,否則,這麼帥的他是會被孤立的,彈了彈被染成綠色的劉海。
坐上安排來接人的車,但卻是他們自己開車。
作為裏頭地位最小的傑森,自然是充當起了司機,但他卻不覺得這有什麼,開著車跟著前頭帶路的車子身後,不緊不慢,一直保持著一個安全的距離。
聒噪的跳蛙受不了了,他最不能忍受的之一就是跟在別人身後做事,你丫的誰啊,憑什麼老子要跟在你身後啊?!“傑森喂,咱們不做跟屁蟲嗎?踩油門,衝上去!超他超他丫的超死他!”
“……”傑森不為所動,依舊不緊不慢的跟著。
“傑森桑,你是如何保持著這樣不變的距離的?你就不能快一點?”落於人後對於跳蛙來說,就像是一個強迫症晚期的人看到雪白裏有一個腳印恨不得把腳印給擦掉一樣心裏不舒坦。
“超車懂嗎?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