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莎娜是他最愛的女孩,如果在之前兩人同床共枕,和衣而睡的時候,或者是在現在這種狀況下,如果他趁機占有了莎娜的身體,而又在此之後不付出自己對莎娜應有的責任照顧。那麼他將會內疚一生,在他的眼裏,這是一種無可否之的褻瀆!
所以他現在掙脫開了莎娜。大步走出了木屋······但他卻怎麼也沒有想到,就在今天晚上,他卻用自己單薄消瘦的身體,粗暴狂野,甚至有些猴急的霸占了莎娜的一切。
莎娜看著逐漸消失在視線間的奇雲背影,身體一軟,癱在了冰冷的地麵上??????
敲開了村長家的門,奇雲大步走了進去。他必須要向村長辭行,也必須要交代給村長一些要好好照顧莎娜之類的話。如果有必要,他並不介意村長,為莎娜在這個村子裏張羅一個淳樸的小夥子作為以後的伴兒。
村長家的院子裏有一顆蜿蜒粗獷的參天老木,到處鋪滿整潔平坦的碎石沙礫,整個不小的院落幹淨的一塵不染。木屋的門前吊著一張灰色的棉被門簾。奇雲撩開後,就有一股刺鼻的煙草味迎麵撲來。讓人有一種昏昏沉睡的感覺。
年邁的村長正坐在一張陳舊的紅木桌前,吧嗒吧嗒的抽著廉價的煙卷。整個小木屋都是灰色煙霧,看上去,他的整個人就像是置身在昏天暗地的雲蒸霧饒中。他的雙目微眯著,一隻手駐在桌子上,微弓著腰,像是在沉思著什麼。當他看到奇雲時,瞳孔猛然收縮了一下,隨即又恢複了之前的慵懶樣子。
“有事?”
“我是來辭行的。”
“哦。”
奇雲忽然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要說什麼,因為村長的表情異常冷漠。他佇立在那裏,淡定了一會兒,說:“村長大人,我想拜托您照顧莎娜,但我想這並不是一個沒有公平存在的交易。我會在今後每年特定的時間內都會回來,送來您應得的報酬。”
村長微眯著眼睛,但瞳孔又在漸漸收縮,並用眼角的餘光仔細打量著奇雲。然後說:“孩子,你是不是覺得我這個村子很安全?你是不是覺得莎娜那個漂亮的小女孩,今後住在我這裏會很幸福?”
“??????我想是的。”奇雲的半張臉抽搐了一下。
“那我要告訴你的是,你錯了。”村長的嘴角揚起一絲諷刺的笑,接著說:“好了,你可以走了,但我勸你在這幾天之內,最好在回來一趟,來看看那個小女孩,看看她過得怎麼樣了。”
“??????好的。”奇雲的眼神黯淡下來:“我會的。”
在他轉身離開村長木屋的那一瞬間,他忽然感到背後有一股冰冷的刺痛感。那是一種如同針芒一樣的刺痛感,滲入了他的骨髓。令他全身的血脈膨脹,然而卻不是熱血沸騰。因為他感覺到自己的血,在這一瞬間是冷的!
他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但在他的心中,這已經形成了一個擺脫常識的解釋。那就是他身後的這個村長老人,有一種神秘的能力在他之上,並且在隱約的向他暗示著一種敵意,又或者是村長的詭異目光現在正注視著他,並妄想探索他身上的一些什麼。但無論如何這隻能說明,他身後的這個老頭兒不簡單。
奇雲忽然自己疏忽了一件很重要的事,那就是他自從住進了這個村子以後,神經就再也不像之前那樣,始終保持著高度戒備狀態了。以至於自己在麵對許多人的時候,都過於疏忽大意。
譬如說這個村長以及這個村子的形成。據他所知,在這片廣袤無限的大陸上,除了那些詭異神秘的組織外,像這樣的一個和舊時代相差無異的寧靜祥和的小村落,是在他以前的生涯當中從未聽說過,也從未見過的。因為這裏太過和平。在過於平淡。
奇雲忽然覺得,太過於平淡無奇的地方,是不是意味著某種更大的危險!
因為在這個年代,如果一個組織,或者是一片區域若想追求和平的生活,前提是你必須得有足夠的資本!那麼這個村子的和平又是靠什麼資本來換取的?!
??????
於是就這樣,奇雲離開了這個村子。隻是他不知道的是,當他離開的第二天中午,村子裏的人們就忽然在通往村外野果林的盲腸石路上,發現了一具因失血過多而死的屍體。
在天寒歲暮的冰冷季節裏,那具血淋淋的屍體看上去,就像是一具被吸血鬼吸幹鮮血的幹屍。因為在他的頸子上,有兩排細碎的牙印,其中邊緣位置的兩個牙洞特別的大,就像是野獸的利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