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線索暫時中斷了,管樂也沒心思再審下去,讓幾個手下審問一下,就讓人回學校了,不過要是他知道徐展的離開就讓他流逝了一條人命,他打死也要保住徐展,當然這是後話。
“你看就是他們兩個人,真不知道他們怎麼還能回來。”在學校門口的小攤上又一個戴眼鏡的男生和邊上的同學說著:“這兩人一來咱們學校就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
“就是,咱都大三了,以前也沒那麼多事,這倒好,他們一來,天天都有人死,他們是不是命太硬啊。”
“命硬不硬我不知道,但是他們倒黴就對了,我聽說出的事都和他們有關。”戴眼鏡的男生平時就是包打聽,這回事情雖然挺嚇人的,但是被學校控製的挺好,不是那附近的人還真不知道具體情況。
“劉哥,趕緊給我們說說啊。”邊上的同學也都是唯恐天下不亂,此刻就在陳陽和沐風不遠的地方,也絲毫沒有不好意思的想法。
“好嘞,我就給你們說一說。”劉哥拿起邊上的筷子,往小攤上的桌子上就是一敲:“就說當初他們剛一進校園的時候,天突然陰了下來,狂風大作,陰雲密布,這種景象不就是那山雨欲來風滿樓麼?四周都沒有人,就剩幾個零零星星的新生也趕緊往宿舍裏跑。兩人相視一笑,突然電閃雷鳴,哐當一聲!”
他把手裏的碗砸了一下,哐當:“就差點劈中了那棟老樓。隻看他們二人不緊不慢,相攜進入未來的多事之地。到了三樓,也就是他們即將要入住的樓層,一股陰暗寒冷的氣息撲麵而來,順著陰風走過去,卻發現那源頭就是他們寢室,兩人麵色肅穆,打開房門就見到讓他們畢生難忘的場景。”拿起手裏的空杯子,咂了砸嘴:“有點渴了。”
“哎喲劉哥,可您就說嘛,給您倒水。”立馬就有一邊的小狗腿諂笑著倒了一杯水給他,周圍的人都哄笑一團,這兩個人的耍寶技能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但也搞笑。
劉哥滋流一口,喝了一口水將繼續說道:“隻見這屋裏十分的黑暗,那窗簾好似都沒有打開過似的,伴隨而來的還有陣陣腥風,就是血!仔細一看便能發現這邊到處都是血,從屋頂到地板,到牆壁,那血已經完全覆蓋了,顏色黝黑,不細看都發現不了。”說完還搖搖頭,仿佛在歎息什麼:“這些都不算什麼,兩個人當時還沒當一回事,就往裏麵探頭一看,哎喲喂,嚇得都不敢動彈了。”
“那他們是看見什麼了?”
劉哥對於他的問話很會滿意,說明自己的故事成功的吸引人了:“剛進去的一個人餘光感覺到了一個東西在他麵前晃晃悠悠的,不小心還碰了一下,滑滑膩膩的是什麼呢?轉頭一看,我去!一個人被釘在了牆上!那滑溜溜的東西正是他的腸子!”
周圍的人一聽也都倒吸一口涼氣,腸子都出來了,那人得啥樣啊。
“那個人就是他們的舍友,據傳聞,死狀十分慘烈,身體裏的其他器官都已經被掏出來了,分門別類的釘在牆上,要是在現場,你就能看見滿滿的都是肉塊。而這時,一道寒光閃現,兩人嚇了一跳,難道還有人?莫非就是凶手?緩緩地轉過身體,就發現一個人還跪在那裏,跪在一片血泊之中。”
“那個人就是凶手?這凶手不會是傻了吧,,還在那,等著被抓麼這不是。”邊上這就有人在感歎了。
“你還真說對了,就是傻了。他兩隻眼睛睜得跟牛似的,往外突出來,在這個漆黑漆黑的房間裏分外顯眼。”劉哥拿起水杯就喝上了。
“哎,劉哥,那後來呢?”
“對啊對啊,後來呢?”周圍人看劉哥半天還不說話就以為他不講了。
哼笑一聲:“後來?就是警方介入了,還聽說那個拿刀的人在醫院突然暴斃,據說是被嚇死的,死的時候麵部肌肉萎縮,眼球突出,跟一具幹屍似的。”
“我的天啊,這麼恐怖,這也太嚇人了吧。”
誰知道劉哥搖搖頭,一臉沒見過世麵的看著幾人:“這就叫恐怖了?還有一件事沒告訴你們呢。”
“什麼事?還能比這還恐怖?”
“剛才不是說了嗎,那死者的內髒,器官什麼的都被釘在了牆上,之後裝殮屍體的時候卻發現少了舌頭和心,而在此之前這兩個東西可都在牆上好好地呢,法醫還拍了下來,最後到哪裏都找不到這兩樣東西,你們說恐不恐怖?”劉哥最後故意壓低了聲音,陰森森的說道。
幾人頓時臉變得撒白,在一旁偷聽的幾個女生還尖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