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難怪你不知道,這種事情白然哥哥肯定得瞞著你們的。”雙城公主麵帶愧意,雙麵泛紅,顯得有些不好意思的繼續說:“其實這樣說起來也都是我的錯,是我在那些桃花釀裏放了些迷魂丹的......哦,就在我在結界外用言語氣你的那天。”
就在那天,就在那天......清塵瞪大眼睛看著雙城公主一臉抱歉的微笑,看來不隻是自己當時失了魂,原來白然也是因為如此。難怪白然事後竟什麼都不知,本來清塵還以為真的是自己的法術好,可以封印了上神白然的記憶,現在看來卻是另有原因。
“你怎麼啦?臉色怎麼這麼不好看。”雙城公主伸手摸著清塵的額頭,十分體貼。
“沒,沒事......”清塵扯著嘴角微笑,心裏卻滿是苦澀。
過了一會兒,彼岸麵色沉重的和聽雨神女走來,雙城公主見聽雨神女走過來,立刻走上前去,和聽雨神女相約離開。
“彼岸姐,我想到處走走。”清塵撫摸著天馬伸過來的頭,對著彼岸說,眼中露著哀傷......清塵坐在天馬背上,望著自己身下的片片叢林發呆,不一會兒感覺天馬突然停止向前飛行,清塵抬頭望著前方,隻見彼岸一臉驚愕的看著擋在她們前麵的身影,對著那個身影說:“猰貐大哥,果真是你。”
猰貐?聽雨神女的二哥?清塵一臉驚訝的望著擋在自己身前的男子,身著深藍色的長衫,黑發隨意的散在腦後,雙目泛紅,看樣子有些駭人,難道這就是聽雨神女那個突然消失不見的二哥?
猰貐似乎並不打算回答彼岸的話隻是一直看著彼岸,眼中隱約閃著黑氣。
“猰貐大哥,你怎麼了?”彼岸見猰貐的反應有些奇怪,眼中還不時的有黑氣冒出,多年不見,自己也不知道他到底發生了。
猰貐聽見彼岸的呼喊,隻覺自己頭痛得厲害,便忙用自己的手捂著頭,不一會兒,猰貐身上泛紅的鱗片漸漸盡顯,雙手也變成了利爪。猰貐抬頭看著一臉驚愕的彼岸,快步上前揮起自己的利爪襲向彼岸。
彼岸因為毫無防備而被猰貐擊中,手臂上也被劃出一道長長的口子。清塵見狀飛身而起,扶著直接向地麵墜落的彼岸,穩穩的落在某個山頂上。
彼岸用右手捂著自己左臂上的傷口,忍痛起身,望著停在自己和清塵頭頂的猰貐,說:“猰貐大哥?”
沒等彼岸說完,猰貐就伸出利爪直擊彼岸與清塵。隻聽一聲巨響,原本清塵彼岸所呆之地很大一片範圍的樹木,都因猰貐的一擊被盡數毀滅。
清塵看著自己眼前這一切,微微喘著氣。隻差一點點自己也像這些樹木一樣因為猰貐的一擊而被毀滅。在清塵的身後不遠處天馬嘴裏叼著小訛獸,馱著彼岸懸半空中,彼岸見猰貐一擊威力十足,眼中還吐露著凶狠,有些不敢相信現在站在自己眼前的這個嗜血的怪物真的就是那個曾經溫柔善良的猰貐。
猰貐見自己剛剛的一擊並未對清塵和彼岸造成什麼傷害,眼中黑氣漸長,再次立起自己的利爪襲擊清塵而去。
眼看猰貐的身影越來越近,正當清塵喚出長劍,打算隨時抵擋猰貐的攻擊之時,賢澤一襲白衣從鯤鵬的背上躍下,替清塵擋住猰貐的攻擊,在賢澤身邊,聽雨神女麵帶憂鬱的望著猰貐,對著猰貐說:“二哥。”
“吼吼......”猰貐低吼一聲,覺得此刻自己的頭愈加痛得厲害。
天馬將自己嘴裏叼著的小訛獸向後甩到彼岸的懷裏,自己盯著猰貐,怕他繼續對著自己這邊攻擊。知道彼岸受傷,小訛獸也少了些平時的鬧騰,安靜的窩在彼岸的懷裏,並不做聲。
賢澤看著彼岸,隻見彼岸的左臂鮮血直流,留下的鮮血之多,幾乎都染紅了天馬的半邊身子,對此彼岸似乎並不在意,知道賢澤一直望著自己,彼岸扯著泛白的雙唇對著賢澤微笑。賢澤見彼岸受傷不輕,卻還在逞強,眼中盡是心疼。
猰貐仰頭狂嘯,天地間不少冤魂隨著猰貐的狂嘯而起,紛紛向猰貐聚集。由於不少冤魂聚集,這山間被籠罩了一層濃濃的黑色。這時一道紫風卷進山間,月魔與一黑衣男子帶著不少魔兵,逐漸在紫風中顯現。
“月魔和夢魔,魔界的人?”賢澤望著玥羅與魘生,心中覺得意外,沒想到猰貐竟和魔界中人會一起出現。
“沒想到,賢澤上神也在這裏。”魘生上前兩步,伸出左手,突然迷霧漫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