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塵說完,見窗外的“白然”不理會自己,便一把操起自己手中的白瓷瓶,對準窗外的“白然”狠狠的扔去,白瓷瓶帶著紫梅花的枝幹彎曲了些,隨後白瓷瓶落下,梅花枝反彈回來,還將不少白雪彈到了清塵的臉上。
白雪撲麵而來,清塵隻覺自己臉上陣陣涼意襲來,隨後清塵一把抹幹淨自己臉上的白雪,氣憤的脫掉自己的外衣,將其擰成一個大大的球,再次砸向窗外的梅花枝,誰知又被彈了一臉的雪花。清塵再次抹幹淨自己臉上的雪花,整兒人都趴在窗戶上,嘟著嘴說:“你果然是白然,行為如此惡劣。”
想起白然,清塵立刻氣憤的拿起桌上所剩不多的酒瓶,跌跌撞撞的朝著紫玉小樓外麵走,誰知一路走來暢通無阻,事先白然擺在紫玉小樓外麵的結界均已消失不見。見自己已然到了玉魂殿的門口,清塵扭過泛紅的臉,迷茫的看了看自己身前身後,迷糊間確認自己已經走出紫玉小樓之後,清塵高興地打了一個響指,搖晃著身子推開玉魂殿的門。
誰知喝醉了的清塵無法踏過玉魂殿的門檻,一個不小心,直接趴在了玉魂殿的門口,原本拿在清塵手上的酒瓶,也被扔出去老遠。酒瓶跌落在地,渣子散落一地。
就在這時,白然從清塵身後慢慢走來,伸手將倒在玉魂殿門口的“死屍”扶起,對著清塵說:“我怎麼對待你了?讓你如此不滿意。”
“咦……”清塵覺得自己有些眼花,怎麼剛才還在自己的窗前的白然,現在又出現在玉魂殿的門口了。
清塵連忙搖了幾下頭,待看清楚白然的位置後,起身跌跌撞撞的走到白然身邊,一把撲在白然身上,扯著白然身上繡飛鳥紋的暗紫色腰帶,昂起下巴,斜著眼睛,底氣十足的對著白然說:“對你不滿的事情可多了,你想聽哪一件。”
白然扶著清塵走到椅子邊,後將清塵一把抱起,讓清塵坐在自己旁邊的凳子上,笑著對清塵說:“你可以一件件的說,我慢慢聽著就是。”
“恩,好,讓我慢慢的說給你聽。你總是欺負我,以前我很喜歡你的,你知不知道?可是,你都不理我......”清塵說著說著,覺得自己累了,便將頭靠在白然的肩上,繼續說:“後來我都為你死過一次了,你還不放過我,老是欺負我,不讓我休息,逼我學很多東西。上次明明是雙城公主在冤枉我,可是你都不信我……”
雖然白然早就知道清塵是舞曳,可是如今聽見清塵自己說出來那些以前的往事,還是有些吃驚。想起清塵受到疼痛折磨的臉,白然隻覺自己的心被什麼東西撞擊了幾下。
“你幹嘛?不理我?”清塵揚起下巴,十分不滿的看著白然。
白然收回思緒,見清塵此時委屈得像個小貓兒一樣,哪裏還有平時半分的張牙舞爪,於是笑著對清塵說:“原來我有這麼多的不好啊,那你平時怎麼都沒和我說過,你要是早點讓我知道了,我不就會那樣對你了。”
“真的假的。”清塵突然抬起頭,雙手扒著白然的臉,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白然。
“恩,真的。”
“咦,你的臉好燙哦。”清塵扒著白然的臉揉來揉去,人也在白然懷裏不安分的動起來。
“嘶……”隨著清塵的亂動,白然隻覺自己血脈擴張得厲害,像是隨時要爆發開來一般。見自己如此這番,白然心道這迷魂丹果真不好對付。
“你看,你的臉比我的還要燙。”說完,清塵放下自己在白然臉上死勁揉捏的魔抓,將自己的額頭湊到白然的臉上,用自己的額頭不斷摩擦著白然的臉。
清塵嘴裏吐出的熱氣,不斷的散在白然的頸部,白然隻覺一陣酥麻之感從自己的脖子傳到全身。白然用手將清塵的臉托起,此時清塵小嘴微張,雙眼微閉,十分可人。
感覺到自己的失常反應,白然麵上出現了一絲的驚恐,連忙推開清塵,與清塵保持一些距離,對著清塵說:“胡鬧,趕緊回去,你看你都醉成什麼樣子了。”
誰知清塵一個不穩,隨著白然的力道跌落在地。迷糊間,清塵摸了摸自己跌痛的的屁股,對著白然大叫:“我哪裏胡鬧了?你剛剛還說要對我好,敢情都是在騙我,我到底哪裏不好了。”說完,清塵還氣呼呼的那自己的手敲打了一下地麵,以此來發泄自己心中不滿。
“哎......”白然搖搖頭,將清塵從地上扶起來,張了張嘴,卻終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