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也別說了,你們趕緊換上他們的外套,跟我去救人。你們晚來一步我們的同誌就要命喪黃泉了。”
聽他說後我們趕緊換上了他們的外衣,一股血腥濃濃的味道在雨水衝洗之下一點一點變得散淡了。但是盡管是敵人的外套在這個緊要的關頭,我們仍然要穿上,執行我們的任務。
“你們不知道,我們的情報人員被抓到了這邊關押和逼問了。今天一個被嚴刑拷打了,另一個今晚也被逼問了,隻不過還沒有被打。聽他們說明天早上就要處決這批人了,我們的同誌就有兩人。”
“現在他們什麼情況?”
山隊迫切地問道,畢竟我們的任務是需要將他們營救出來,但是目前的這種狀況來看他們估計十有八九都是需要我們抬著走了。我們都整裝待發了,跟著夏蔡開始走進他們的營區,路上一邊走一邊介紹裏麵的情況。
“由於時間緊急,他們也加快了審訊的速度,司長固同誌已經被嚴刑拷打了,估計已經是非常嚴重了。車焦俊同誌暫時還沒有什麼情況,隻是被進行了第一輪的詢問。估計這個時候應開始了第二輪詢問了。”
“什麼,他們現在還在審問?這都什麼時候後了還審?”
這個確實是超乎我們的現象了,現在都已經是深夜了怎麼還在審問呢。這到底是要幹什麼,不是在折磨死人的手法嗎。可是誰說不是呢,一般人怎麼能夠受得了這種折磨的方法。
“其他才不管什麼白天黑夜呢,就是一直審問,審問到你說出來他們想要的情報為止才肯罷休。司長固已經被整整審問了48小時了,都沒有停止過,幾次暈過去了又被冷水潑醒。你們這幫畜生都幹的是什麼事情啊。”
“他們在哪兒,我們趕緊去救他。他娘的這幫天殺的畜生。”
聽完夏蔡的講述之後,沒有一個人不是義憤填膺,怒火瞬間充滿了我們的整個身體,在黑漆漆的夜空中,我們被這一股憤怒的情感燃燒著,真的恨不得將這幫畜生都給餓碎屍萬段了。居然能用這麼殘忍的手段來對付我們的同誌。
“司長固同誌是個好同誌,他幾次被折磨暈過去都沒有說出一個字,堅持說自己是個普通的農民。上午我輪到我巡邏的時候,他們都對司長固動刑了,當時我就像衝上去把這幾個畜生都給殺了他。當時如果我當時出手的話,這些人可能馬上就要被處死了。我總希望你們能夠早點過來,現在終於等到你們了。”
我們跟著夏蔡一路走一路觀察,他們的布防也是比較緊密的,在較高的地勢上線布防了三座炮樓,在我們走過的地方看到的瞭望台就有七個多,上麵都是有探照燈和機槍手組成,萬一觸醒了他們,我們就有可能招來殺身之禍。
“站住,你們什麼時候的巡邏隊。”
突然一聲被他們守衛在大門前的哨卡攔住了去路,被問道是什麼巡邏隊,我們原本藏在雨衣裏麵的手,趕緊拔出了刺刀,如果這次露餡的話,就就馬上衝上去將這幾個哨兵都一並解決掉。畢竟他們人數不多,在外麵的隻有三個,上麵蒼白的探照燈好像全部打在我們身上。這個時候隻能低著頭一動不動了。
“長官,我們是第三巡邏隊的,這不剛巡邏完外圍,現在回去換班了。”
“發現什麼情況沒有,我們接收到情報說已經有敵人出現在我們周邊活動了。”
“沒有,沒有,如果有什麼敵人我們都第一時間吹響應急哨了。”
“好吧,讓他們進去。回去好好暖暖身子,早點休息啊,明早你們還要巡邏呢。”
“是是是,謝謝長官。走,我們回去。”
在得到這個長官的放行後,他手下的兩個士兵才把柵欄撤去,讓我們進去。這時候上麵的燈光才從我們的身上轉移到其他地方去。緊張的心理才輕鬆了一點點。我們順勢看了看周圍的布局,然後就跟著夏蔡走進去,隻是還沒有完全走進去的時候,他突然又喊住了;
“站住。”
這一聲怒喝,將我們都嚇了一跳,不知道是不是這個長官看出什麼不對頭的地方了。又或者是他們知道我們是他的敵人不成,這個時候我們都非常緊張起來,再次拔出了刀鞘裏的刺刀,這時候隻要他走過來,那麼我想這把刺刀一定會從他的心髒處刺進去。
他一步一步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