嬰兒怪的尖嘯的笑聲更大了,從圓圓的肩膀上跳出,長條也從圓圓的身體抽出,身子貼在了牆壁上,如同一隻壁虎。
圓圓的屍體倒在地上,額頭上赫然一個血洞,在她的後腦也在流著汙血,原來那裏也是一個與前額上幾乎一般大小的血洞。
“謝天謝地,老天保佑---”遠處,徐揚還保持著端槍瞄準的動作,笑著哭著,瘋子一樣的。
原來,在三順握著軍刀衝過去的時候,徐揚在罵著三順白癡的時候,卻也是立刻端起了槍,他要幫助三順。
其實,幫助三順就是幫助他自己,這裏,他們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隻有順利的將嬰兒怪消滅,他們才能活著。
活著的動力是巨大的,它可以推動一切,將人逼成瘋獸,將一無是處的人逼著一個能人。
徐揚就是在這個動力下,扣動了扳機,沒成想扣動扳機的不止他一人,還有古小玉。
花影拉著古小玉並沒有跑多遠,古小玉反拉住了她,停下來,也看到了三順憤怒下的拚死一搏。
於是,她這位神槍手毫不猶豫的舉槍瞄準射擊,動作一氣嗬成。
就這樣,兩顆子彈一前一後的鑽進圓圓的腦袋,在其中撞在了一起,極大地動能與強烈撞擊力震蕩開來,瞬間將圓圓的顱腔裏攪成了一灘漿糊。
很巧,卻又仿佛是命中注定的一般。
也就是這一槍了,激動之中的徐揚再次開槍,卻又是變成了他那個臭不可聞的槍法,子彈亂飛,差點將三順都打著。
嬰兒怪在牆壁上飛快的遊走,像是在躲避亂飛的子彈,更像是一頭猛虎在麵對另一頭猛虎時的走動,在伺機尋找著殺機,一旦把握住,就是最猛烈的一擊。
“你別過來!”在打完一個彈匣的子彈後,徐揚知道自己想再打出那精妙的一槍是不可能的了,便邊換彈匣邊往前去,卻被三順喝止。
和嬰兒怪不同,三順沒有遊走,而是靜靜地躬著身子站著,就如同一隻大貓,彎腿躬身,以不變應萬變。
“啪---”一連幾顆子彈打在牆壁上,每一槍都離嬰兒怪很近,有一顆已經是擦著了嬰兒怪的身子。
“喈喈---”嬰兒怪朝著開槍的古小玉發出尖利的笑聲,像是在咒罵古小玉的“無恥”插手。
不過,它的“咒罵”對古小玉不起絲毫作用,子彈依然是一顆顆的射來。
“吒!”嬰兒怪被子彈逼得連連躲避,就是這個時候了,一直靜止的三順猛地發動,軍刀脫手飛出,直直插在躲避子彈的嬰兒怪的肚皮上,將它釘在了牆壁上。
被軍刀釘在牆上,嬰兒怪猛地掙脫,它的身體被軍刀撕裂,嬰兒怪這是一點也不顧及它自己的身子。與此同時,嬰兒怪的臍帶長槍一般刺出,虧得三順早就是有所準備,躲了過去,臍帶硬生生的插入了對麵的牆壁上。
生死之戰,勝負往往就是一個疏忽便能決定。就在嬰兒怪要掙脫軍刀的時候,一連串的子彈打在了它的身上,而它的小腦袋則是重點照顧對象,被子彈打得稀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