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險的山崖上麵冷風呼嘯,風聲淩厲,卷起崖上幾人的衣裙,這情景看起來多少有些淒涼。
崖邊上放著一個被繩索捆束的女子,眉宇間雖有倦色,但還頑強的站立在崖上,在她身邊有一個讓人感覺很不舒服的男子,兩人兩邊還分別站著幾個守衛,而在兩人麵前,有一個身著月白色高檔服飾的男子,可為什麼都模模糊糊的看不真切呢?
白衣女子眼裏似綴有淚花,而著月白色衣衫的男子看起來好像很虛弱,在極力忍耐什麼,卻還要故作沒事的對著白衣女子笑。
那個讓人很不舒服的男子麵露陰狠之色開口說:“看你那麼痛苦,我就幫你一把吧?”說著拿出一粒藥放在他麵前“隻要你吃了這斷腸草,我立刻放了她。”
白衣女子很是焦急和激動,月白衣衫的男子對著白衣女子露出一個淒涼的微笑,伸手接過藥丸就要往嘴裏放,隻見那白衣女子的情緒越來越激動,“啊!”白衣女子如不堪重負但又要反抗一般的忽然大叫了一聲,身上的繩索斷裂,而白衣女子身形一晃動,就失足落入懸崖......黑暗,到處都是黑暗,我該怎麼辦,我要如何衝出這黑暗和絕望的牢籠?
“如果再給你一次機會,你,還會願意,再來一遍嗎?”
“會,因為,我還沒見到他。”
“那就等時機成熟,回去吧!”
一聲聲悠遠的聲音,居然震得大腦發脹,我忽然睜開了眼睛。
怎麼做了一個這麼奇怪的夢?不過,我到底做了個什麼夢?醒來後再仔細回想時,卻記不起一枝半截,隻有對夢的感覺還隱隱中有一點影響。我迷茫的眨眨眼睛,拿起手機一看,哇哢哢,居然都快13點了,我還真能睡。也是,前幾個月拍戲那麼幸苦,好不容易殺青了,也該休息休息,多睡那麼一小會會啦。
本人名叫希雪,是藝術學院樂器係的學生。
在我還處在剛睡醒的迷茫狀態時,手機響了,拿起手機:“喂,大清早的有什麼事兒呀?”
“雪兒,你怎麼了?怎麼聲音有點抖?”電話那頭的人聽到我的聲音後,有點疑問的說。
“哎呀,放心我好得很,可健康了,沒人追殺,沒人投毒的,現在大清早的有什麼事嗎?”我走下樓,蜷在沙發裏,拿著手機對那頭的人說。
“大,清,早!......算了,你趕緊收拾一下,我帶你出去一下。”電話那頭的人聲音有些無奈。
過了一會我看著站在我家客廳的人,心裏在一次泛起了嘀咕。
麵前的這個人身著休閑服,明眸皓齒,細碎的劉海,溫潤的雙唇,潔白的皮膚,怎麼看都是一謙謙君子,儒雅書生。
可,真正待久的人才會知道這個人有多聰明、多狡猾、多有計謀,咳咳,雖然我知道這麼說我男朋友是不對滴,但這是事實。
沒錯,來人正是我交往了半年的男朋友——依探。依探出身於一個樂器世家,父親是一名鋼琴家,母親是一名小提琴家,他在父親的指導下修習鋼琴,現在也是小有名氣。
我每次給他的評價是“靈活如蛟,狡猾如狐”,每當我想要做點小動作,搞點小破壞,冒點小計謀時,總是會被他抓住或不動聲色的破解。
我幽怨的看了他一會,歎了口氣說:“老大,你有什麼事呀?我好不容易才把《霓裳羽衣曲》熬到殺青,今天好不容易才休息耶~~跳舞很累的。”
他一臉無奈的坐在我旁邊,問我:“你真的不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了?”
我眨巴眨巴眼睛,一臉好奇的問:“什麼日子呀?現在才剛過完年沒多久?”
“你讓我怎麼說你好?先跟我走吧到了以後再說。”他把我拉起來帶出了門外他把我帶到了一個西餐店靠窗的位置坐下。
他神秘兮兮的對我說:“雪兒,把眼睛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