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警察把我抓起來殺掉啊?那你不是要守一輩子的寡?”周逆連忙威脅了一下薄荷。
“我憑什麼要守寡啊?”薄荷很不爽地看著周逆。
“你愛的人是我,我死了,你當然隻能守寡啦。”
“我現在決定不愛你了。”
“晚了。”
“誰說的?”
“我說的。”
“我愛不愛你還由你說啊?”
“那當然。”
“喂!你幹嘛?”
“小聲點兒……”
“你!啊!”
……
足足等了一個多小時,周逆才終於打開了他房間的門。
“你們到底在幹嘛啊?”周天很不爽的衝了進去。
一個見色忘妹,一個見色忘義,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不該啊!當初就不該撮合他們兩個的,害自己成沒人管的野孩子了。
薄荷雖然現在沒哭了,但是雙眼紅腫紅腫的,臉色慘白,走路明顯象仙女一樣,有些站立不穩。
“沒幹嘛,島國不是又發生地震了嗎?她傷心,傷心……才死了那麼幾個人。”周逆隨口胡謅了一句。
周天惡狠狠地瞪了周逆一眼,走過來扶住了薄荷。
“別問了,我現在是你哥的女人了!”薄荷用一種很滄桑很老成的語氣回了周天一句。
周逆頓時大囧,連忙移開了目光,以免與周天質詢的目光相對。
周天好一陣天旋地轉。
……
“今晚不進遊戲了嗎?”周天把薄荷扶出周逆房間的時候,回頭問了他一句。
“不進了,你陪她說說話吧。”周逆向周天擺了擺手,看樣子是想讓周天幫他收拾一下爛攤子。
……
周天房間裏完全安靜下來之後,周逆悄悄摸出了房門,走去了小區外麵的一家小餐館,點了幾個菜,叫了幾瓶啤酒。
他心裏悶得慌。
不僅僅是悶,還有空。
身體被掏空的空,還有心裏也空空的。
空嗎?好象又堵得慌。
剛才一定是著了魔,所以對薄荷做出了那樣的事情。
唉……做了就做了吧,肯定是要對她負責的。
反正和‘紅伶’也沒什麼希望了。
什麼亂七八糟的?
這大半夜出來喝酒,是為了解悶,還是為了慶祝自己成功脫離魔法師隊伍,成為了一名真正的男人呢?
隨便吧,喝就是了。
自古以來,酒和色,都是解愁解悶解堵的良品。
……
終於回到遊戲中了。
周逆覺得自己昨天就不該答應‘紅伶’見麵的事情,不該離開遊戲。
如果不離開遊戲,就不會發生這麼多的事情了。
不發生嗎?
好友列表那裏,‘紅伶’在線。
‘紅俐’也在線。
身邊是周天和薄荷。
“哥,你既然和薄荷那樣了,以後就別再見‘紅伶’姐了,你在現實中可沒有四個分身。”周天一進遊戲,就連忙憂心忡忡地密聊提醒了周逆。
本來周逆還在猶豫著是不是密聊一下‘紅伶’,給昨天的事情一個胡亂解釋的,聽周天這麼一說,算了,還是不要再找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