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警察。”‘天明歸來’自我介紹了一下。
“你是警察?警察不去執勤,躺生態遊戲艙裏一躺好幾天嗎?”‘青白皆是眼’嘴巴很快,馬上指出了‘天明歸來’話裏存在的問題。
“我在一次抓捕罪犯的過程中,脊柱受到槍傷,在現實世界裏高位截癱,現在隻能躺在床上了,所以我隻有在遊戲裏,才可以象一個正常人一樣生活,盛行公司高層過來探望我的時候,送給了我這座生態遊戲艙……”‘天明歸來’向‘青白皆是眼’解釋了一下。
聽完‘天明歸來’的話之後,眾人都變得沉默了下來,最後還是‘青白皆是眼’先開口了:“對不起,我剛才隻是習慣性地質問一下,你為維護社會平安和保護人民的安全而受傷,你是最值得尊敬的人!”
“嗯,向你敬禮!”身為退役軍人的‘天馬行空看網遊’向‘天明歸來’敬了個禮,很標準的軍禮。
周逆和‘紅伶’也向‘天明歸來’表達了他們的敬意,為了大多人的利益,勇於犧牲自己,這就是人類最重要的美德,無關遊戲。
……
“你怎麼看?”‘LITAOLIKAI’問了身邊的‘青白皆是眼’一句。
“不好說啊……”‘青白皆是眼’瞅了‘.+./.-.*.=..’一眼,目前隻有‘.+./.-.*.=..’最具嫌疑了。
‘LITAOLIKAI’也看了‘.+./.-.*.=..’一眼,現在大家最懷疑的就是‘.+./.-.*.=..’了。
“我覺得誰是‘惡靈’並不重要,為了搞清楚誰是‘惡靈’,弄得我們大家互相猜忌,才是現在最忌諱的,八點鍾以後發布的任務,很有可能需要我們齊心協力配合才能完成,我建議大家暫時不要太關注‘惡靈’的事情,隻隨時提高警惕就行了。”周逆向眾人提出了他的看法。
“有道理。”‘LITAOLIKAI’點了點頭。
“雖然這麼說……但是,根據我看了這麼多年恐怖片的經驗,我覺得今晚上的任務發布之後,我們最好是集體行動,這樣就不會給‘惡靈’可趁之機,如果我們不分散的話,即使是‘惡靈’出手,我們也可以第一時間知道它究竟是誰……”‘橫豎寫情’發表了他的看法。
“嗯,我也同意集體行動的看法。”其他玩家紛紛表了態,唯獨‘.+./.-.*.=..’沒吱聲,他仍然惴惴不安地捧著手中的盒子,偶爾打開向裏麵看上一眼,然後馬上就把它關上了。
不就是個遊戲嗎?至於這麼緊張?所有人都對‘.+./.-.*.=..’的怪異舉止更加奇怪了。
周逆對‘.+./.-.*.=..’倒是有他的判斷,他覺得‘.+./.-.*.=..’是‘惡靈’的可能性不是很大,‘.+./.-.*.=..’很可能和他一樣,也在執行著一個連環任務,而這個盒子是他任務所必須的道具,也正好與這次的任務有關,所以他被係統分派到這裏來了。
可以想象,如果‘.+./.-.*.=..’才經曆過一次類似於‘薩依爾的記憶’之類的任務,然後就直接到了這裏來,他的心態肯定和其他玩家不太一樣,甚至有些混亂都說不定。
當然,這些隻是周逆的猜測,至於到底誰才是‘惡靈’,他現在也無法做出準確的判斷。
“你們有沒有感覺到瞌睡?”‘青白皆是眼’問了眾人一句。
“嗯,好象是的,真是奇怪,我們現在不是在被催眠狀態下嗎?”玩家們議論了起來。
“我覺得是疲勞度的問題。”‘青白皆是眼’分析了一下:“係統在第四層催眠狀態下,擬真度大大加強,這種睡意,肯定也是催眠狀態下產生的心理暗示。”
“可我確實有種很想睡覺的感覺。”‘來秒我’伸手掩嘴打了個嗬欠。
“現在是七點鍾,距離八點鍾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我們現在都有三十左右的疲勞度,‘來秒我’的手臂沒有醫生治療還沒有複原,我建議我們輪流值班各躺下休息半小時,到八點鍾的時候再一起去做任務。”‘LITAOLIKAI’向眾人建議了一下。
他在在現實中是教師,又是做班主任的,在一群沒有正式公認首領的小組中,有人主動進行安排,如果這種安排不是太離譜,大家也會默認聽從這種安排,這是一種群體無意識行為。
於是在‘LITAOLIKAI’的分派下,眾人分成了兩組,每組四到五人輪流休息半小時,‘來秒我’因為手臂受傷,大家特許他可以一直睡,到了晚上八點整的時候,所有人再去雕像底部查看可以領取的任務。
根據剛才的分配,‘紅伶’和周逆不在一個組,‘紅伶’先休息,周逆半小時後再休息,‘紅伶’向周逆看了一眼,周逆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向‘紅伶’伸了伸手臂,‘紅伶’慢慢地向周逆懷中躺倒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