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也知道岑堯的用意,連忙答應。不到片刻,浮生就已將綢緞取來。工整的擺在案上。
岑堯想了半天都沒有動手,不是她不會,而是怕綢緞東門燁不喜歡。最後還是去到了東門燁的衣櫃前,裏麵的衣服很少,顏色更是統一的黑色,挑了挑眉,還是決定用白色為他做件衣服。
-------------
接下來的半個月,他和她沒有再見麵。
岑堯將做好的衣服放到了東門燁的衣櫃裏,在所有黑衣裳中那一格白衣顯得格外顯眼。
有時無事可做便看著阿洚在那裏和浮生若夢一起練武。因為岑堯喜歡清靜,而且也沒有那麼嬌氣,不需要事事都需要浮生若夢來幫忙,所以浮生若夢兩個人是府上最閑的人。
傾之有時候也會幫襯這岑堯一點,畢竟在綾王府待了快一個月了,王府中的人岑堯差不多也都熟悉了,個個人的性子都已了解。
浮生和若夢明顯不同。浮生是急性子,有時候做事很魯莽;若夢卻總是很冷靜的麵對許多事。
這樣的性格,卻也決定他們兩個人一動一靜,若夢武功平平,隻能自保,卻精通醫術;浮生武功很高,卻對其他的一竅不通。
想著想著,岑堯準備去院裏看看矢車菊,剛下台階便感到一陣風襲來,岑堯微微側身。突然,一個黑影從她身邊掠過,見沒有偷襲到岑堯,立馬轉身又是一擊,岑堯腳下一點,同樣掠起,到了那黑影身後,笑道:“浮生,你就不怕一個不小心殺了我嗎?”
那黑影身子一頓,立馬來到岑堯麵前跪下,“浮生不敢,隻不過是和王妃小試一下。”
還沒等岑堯開口接話,阿洚突然從外麵跑了進來,也跪在了岑堯麵前:“姐姐,是我讓浮生姐姐和你比試的。浮生姐姐一開始不同意,是我求她的,浮生姐姐說最多和姐姐你過三招就不繼續了。姐姐,都是我的錯,你要罰就罰我吧。”
岑堯扶額,這還沒說怪誰呢,阿洚就為浮生請命,淡笑著扶起他們道:“有時試一下身手沒什麼,我也沒說要罰誰。阿洚,我知道你喜歡武功,以後就讓浮生教你吧。”
“姐姐說的可是真的?”阿洚又驚又喜道。
岑堯點點頭對浮生說:“那就望你多費些心思好好教他。”
浮生顯然還在擔心剛剛的事,岑堯也知道浮生在想些什麼,卻也沒有過多的解釋。“若為這點事就糾結,那就是你太閑了。”
浮生也聽得出這是王妃不計較的意思,卻還是擔心道:“可王妃,屬下和您……”話被岑堯打斷,岑堯繼續往那瓶矢車菊走去,經過浮生身邊時淡淡道出:“我說過都是人,沒什麼好擔心的。”說完便徑直走去。
浮生心裏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