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秀玉看著周圍滿滿當當被塞滿了的書櫃。足足有好幾架，真不知道程雲一天到底要看多少的書。
韓冰則是看著牆上的照片出神，牆上的照片顯然是很久以前拍的，照片上麵的程雲很是年輕，穿著一身舊式的軍裝神色肅穆的站在華夏國標注性建築的國旗下。
“哦，那個時候的我才結婚，就在那裏拍了張照片。”程雲也是滿滿自豪的看著牆上的照片說道。
“您那個時候看著真年輕，就像……”楚秀玉也看著牆上的照片，意外的發現那個時候的程雲和現在的程瑞年齡差不多大，不僅樣貌十分相似，而且程雲和程瑞眼神中深埋著的那股子倔強也是如出一轍。
“和程瑞很像？”程雲也是歎了口氣，在說道程瑞的時候，他也是不由得神色微收。
“嗯，你們兩個長得很像。”楚秀玉說道。
“對於程瑞，我心中更多的是愧疚。”
“當初的我年輕氣盛，更是覺得自己有著這樣的實力，才和程瑞的母親有了實質性的東西後，在程瑞出生後方得知，我又多了一個小兒子。”
程雲再次說起當年的事情，總是覺得不由自主的緊張，這可是他從來沒有出現過的情緒，作為一個將軍他身上一直都是秉持著果斷，這樣的狀態在他神上是不多見的，哪怕在當初戰亂混亂的時候，他的眉頭也是沒有皺過。
楚秀玉和韓冰在聽到這樣的話語後，也是神色凝重，知道自己現在能夠坐在這樣一個在國家當作舉足輕重的人物麵前全部是因為程瑞的原因，而程雲也是把自己等人當作真正的家人，才談及到這裏。
“當初在程瑞生下來的時候，我猶豫了一下是否要把程瑞帶回家，但是當時的我，不知道怎麼鬼迷心竅了，就……就把程瑞的母親氣到了，然後程瑞就被他母親送走，從此下落不明。”程雲按著自己的頭，又回憶起那個讓他傷心一輩子的夜晚。
如果再給程雲一次機會，他會毫不在乎世俗的眼光，把程瑞直接帶回家裏，連同程瑞的母親也接回家中，哪怕自己身敗名裂也不在乎。
說著說著，程雲就把自己的手伸到了褲子裏，從褲縫中間摸出來了一根彎曲得不成樣子的煙來，小心翼翼在不把煙弄斷的情況下，終於把煙捋直了，可還是鄒巴巴的。
楚秀玉和韓冰麵麵相覷，沒想到老人家竟還留有這麼一手，居然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一根煙再次收在了自己的褲腰帶上，真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
“嘿嘿，別告訴別人，我不想聽他們的大道理，都老毛病了，在抗戰的時候我一般一天都要抽一包。”程雲又隨手從桌子上拿出來一盒火柴，嗤啦擦燃了後點上。
看著麵前好像偷吃東西一樣的程雲，楚秀玉和韓冰忍俊不禁笑了起來，程雲這個老頑童的樣子讓她們感覺程雲親切了不少，不再是那個高不可攀的頂點人物。
“而且，程瑞有著我們家族的血統，我們也更不能讓他流落在外。”程雲艱難的抽著幾乎吸不出煙霧的煙，說道。
“是什麼秘密呢？”楚秀玉和韓冰問道。
雖然程瑞的身上一直都有著讓她們不知道的特殊能力，但是程瑞也給兩人解釋過，這是他跟隨自己師傅拜在古法彩門下學到的功法。
“自然是身體上的秘密，不是其他的東西，你們不要被嚇到了。”程雲讓兩女做好心理準備，看著兩女的眼睛珠子一瞬間就變成了血紅色。
突然見到這樣的一幕著實讓楚秀玉和韓冰兩人嚇了一跳，盡管在這之前程雲給兩人打了預防針，但是現在詭異的一幕就在自己的麵前發生，讓一直都相信科學的她們一時難以接受。
而且程雲在眼睛的瞳孔變換為血紅色之後，身上就傳出來了一股讓楚秀玉和韓冰覺得陰森可怖的氣息，隻有楚秀玉在當初見到過的日本國忍者端木身上感受到過。
似乎是看到楚秀玉和韓冰被嚇到了，程雲趕緊把自己的眼睛瞳孔中的顏色變換為一開始的樣子，說道：“這個就是我們家族的秘密，而這個也是為什麼我不能讓程瑞流落在外的原因。”
“那，到底是為什麼呢？”楚秀玉頗為好奇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