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剛剛入睡,美馬便被驚醒:“炮聲怎麼停止了!”
“總長,攻城弩箭矢已經消耗殆盡!炮彈也快打完了!”自有一旁守衛著的武士驚醒彙報。
福無雙至禍不單行,一名狩方眾武士急匆匆的來到美馬身邊報告戰況:“總長,東門圍牆已經被突破了!”
美馬不動聲色,越是危機,他這個領軍人就越是不能慌亂:“帶預備隊過去。”
“是,總長!”狩方眾武士得令,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很快狩方眾集結,狩方眾作為美馬的直屬隊伍,大多數時候是跟隨在美馬身邊的。
狩方眾的裝備是最為精良的,每兩人就配備了一部蒸汽摩托,而美馬本人則更加喜歡騎馬,他胯下這匹黑紅色的馬匹雖然不是寶馬良駒,但是也是速度極快,這匹黑馬,是前一段時間,金威帶他外出時馴服的野馬王,論起來,那些所謂的被馴養的寶馬,還要打不過這匹野馬王。
“怎麼會這樣!”等到美馬感到的時候,東門的縫補的牆壁已經完全碎開來了,原來是幾隻大型卡巴內帶頭攻入了這裏,隻是城防被迫,卡巴內一下子湧入,打的武士們措手不及,陷入被動,導致大量的卡巴內占據了一片地區,無法將他們趕出去。
美馬神色嚴肅,知道如果不把這群卡巴內趕出去,他們能夠堅守的時間隻會更少,槍劍抽出,高舉頭頂:“諸君,我師父常說,百煉成鋼,是時候考驗我們了!”
“百煉成鋼!”狩方眾是美馬親自挑選,金威訓練的隊伍,是美馬手中最精銳的隊伍,他們以美馬的指令作為最高命令,不會猶豫,也不會懷疑,因為美馬是他們的中心,他們和中心的想法,是一樣的,不管是過去,現在,還是以後。
“殺!”美馬在馬鞍上一個借力,從空中躍下,獨麵兩隻大型卡巴內。
這兩隻卡巴內其中一隻是武士模樣,手持一柄有了些許裂紋,嗷嗷怪叫著,另外一隻則是屠夫模樣,高胖的很,但是手中的屠宰刀卻異常下人,這一刀剁下去,絕對是屍首分離。
美馬手中槍劍不凡,上麵赤紅色的紋路流光閃現,是金威的作品,金威不會煉器,但是他在美馬的槍劍上加封了鋒利,無堅不摧,永不磨損三個特效,按照這個世界的時光之力,哪怕是一千年後,這把槍劍也依舊是能夠削鐵如泥。
揮刀,這個動作美馬已經做了何止十萬遍?動作快,穩,猛,角度偏,詭,不可思議,原本那名武士卡巴內已經殺向一個盾牌手,卻被美馬這個動作逼迫的不得不後退,它是盜技種!
武士卡巴內的戰鬥本能提醒他,美馬這個看起來比周邊稍微矮一些的人,才是最危險的,所以它一直把手中武士刀對著美馬。
“有意思!”美馬不是第一次遇到盜技種,他又不是沒有殺死過盜技種,既然不會畏懼這些。
麵對舉刀揮來的武士卡巴內,美馬舉刀相迎,鋒利和無堅不摧的紅色流光在刀刃上一閃而過,盜技種手中的武士刀應聲而斷。
武士卡巴內看著手中的殘刃,他的戰鬥本能可沒有告訴他武器斷了之後應該怎麼辦,隻是美馬可不會猶豫,直接一刀下去,戳穿了他的心髒。
屠夫卡巴內手中一刀,將一塊精鐵盾牌看出了一個洞,將盾牌後麵的武士頭顱開瓢,就發現了身後武士卡巴內死去的場景。
“吼!”屠夫卡巴內對著美馬怒吼,一身肥膘在這個時候成了天生的盾牌,子彈打在他身上,隻能陷在肉裏麵,連心髒都打不到,更別說擊穿心髒鋼膜了。
“很快的,你也會去陪你的同伴。”美馬腳踩逍遙步,貼近屠夫卡巴內,刀劍一抽,在屠夫卡巴內的胸口切下一大塊血肉,哪怕是切下這麼大一塊的血肉,屠夫卡巴內的心髒依然深深的藏在軀幹裏麵,不過至少隱約能夠看到心髒燃燒的顏色了。
“叮叮。”
屠刀和槍劍相互撞擊,美馬被屠夫卡巴內的大力擊退了兩步,畢竟美馬現在才十三歲,力氣還在不斷的增長,暫時還不如滿身肥膘的屠夫卡巴內,不過刀劍相撞,屠夫卡巴內的屠刀隻不過多了兩道豁口,畢竟刀背厚實的屠刀,想要被一分為二,美馬的力氣還不夠。
一擊相拚,屠夫卡巴內占盡優勢,又是一刀剁下。
逍遙步!美馬腳尖輕點,逍遙步慣熟於心,險而又險的躲開了這一記斷頭台,與死神擦肩而過,手中槍劍習慣成自然,揮刀而出,猶如神來之筆,刀劍插入了屠夫卡巴內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