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玨這時將玄鐵寒劍插在地上,走向老祖。“老祖,玨兒想死你們了。”不僅是老祖,就是其他人還沉浸在郎玨剛才揮劍殺人的震撼之中。他們不敢相信,就是他們麵前這個十五六歲的少年居然在這頃刻間將這數十名驍騎營的官兵斬殺。這當今武林誰能有這般本領。江飄這時候說道。“義弟,你為什麼不直接把那個狗官給殺了啊?”“義兄,你就不懂了,我們如果把他殺了,就像他自己說的,朝廷一定會派出大軍來圍剿武林各大派,到時候江湖上一定是一場腥風血雨,到時候死的人可就多了。”“玨兒,快過來,讓老祖好好的看看你。”老祖看著郎玨現在眉清目秀的,長的十分的標誌。“玨兒,這幾年你一定吃了不少的苦吧。”“沒有,我這幾年過得挺好的。好了,老祖,我們現在還是找個地方休息一宿吧。”說著他們找了個破廟安頓下來。郎玨把了下老祖等人的脈,發現一切正常。又把了一下其他各派掌門的脈。“不要緊的,我這有解開此毒的藥丸,大家服下打坐一個時辰便可回複內力。”說著讓他們各自拿取解藥。
第二天一早,接應各大門派的掌門隊伍便找到了這裏,當然也有快刀門的部隊。手下兩個長老跪倒在地。“屬下無能,讓門主受罪了。”“起來吧,老夫不怪汝等。”老祖對郎玨說。“玨兒,跟我們一起回快刀門啊?”“老祖,實不相瞞,我已經找到了浮雲山,此次下山是身負使命的,所以我不能和你們走,還請老祖恕罪。”“孩子,你哪裏有罪啊。其實我早該想到,你昨晚的身手絕非凡人的手段了,若不是仙人教授怎麼可能頃刻間數十個驍騎營的官兵一命嗚呼,試問當今武林誰能做到這點。也罷,這就是緣分,既然你有任務,我們就此別過吧。江飄,雪兒,我們走吧。”“是,師父,義弟我相信我們有緣自會相見的。對嘛?”“大哥,你說的沒錯。”“少爺,雖然你從小就不讓我這麼叫你,可是讓我再叫你最後一聲少爺。”說著一把抱住郎玨,雪兒知道其實以後都看不見了郎玨了,抱完之後便上了馬頭也不回的走了。
郎玨送別了他們後,便向北京而去了。“雖說放了那個狗官一命,但是不保證慈禧這個老妖婆會放過老祖等一群江湖中人,還是去一趟京城好了。隨便去趟郎王府,祭拜一下阿瑪和額娘。”郎玨從玉虛上人那裏得知,自己的父母被人所救,屍首就放在自己小時候進去的王府禁地之中。不出半個月,郎玨就出現在京城繁華的大街之上,看著這熟悉的大道,不由得心中泛出一絲酸楚。當走到郎王府的時候,看著原本金字輝煌的郎王府這塊匾額,此刻早就掛上了蜘蛛絲,心中又是一陣波瀾。看到這郎玨突然想到了另一件事。“現在還是白天不方便進去,還是先去一趟那裏吧。”說著施展輕功消失在了北京城中。
下午時分郎玨就出現在了一片山穀之中。這時一個年輕出現在郎玨的麵前。“你是什麼人,居然敢擅闖我無憂神仙穀。”“你是無憂?”“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你到底是什麼人?”郎玨這時候把手背過去。裝出一份長輩的樣子。“好你個大膽無憂,看見師叔居然不行禮。”“什麼師叔,我從來就沒有…”無憂頓了頓,再仔細地看了看郎玨。“你是郎玨?”“怎麼說話的呢?你這是不尊老啊,本門該怎麼處理啊?”“郎玨真的是你啊。”說著一把抱住郎玨,激動地說道。“師叔,你回來了,真的太好了。”於是使出了千裏傳音之術。“師父,我郎玨師叔回來了。”過了片刻,無憂老人就來到了穀口。“老弟,你來了,太好了。走,陪我來幾局去。”說著便拉著郎玨往裏走。“無憂,給你師叔倒杯茶去。”“是,什麼師父啊,看見有人陪他下棋,瞬間就不要徒弟了,我瞬間變成打雜的了。”“費什麼話啊?快去準備。”“知道啦,師父。”郎玨在浮雲山上也時常看看棋譜,以無憂老人的棋力,已經不能和他一較高下了,才短短地一炷香的時間了,無憂老人就輸了。無憂此刻在一旁悄悄地說道。“什麼嘛,火急火燎地找人下棋,結果居然這麼快就輸了。”“你說什麼呢?”“沒什麼,沒什麼。你們兩個繼續,我去看看小白。”“小白?”“就是你交給我們的那隻蝙蝠啊,我現在就告訴他你回來了這個消息,他一定很激動。”“我也要去。”郎玨便要和無憂一同去。無憂老人說道。“別啊,再來一局,這局你贏了咱就去。”“好,那來吧。”這局連半柱香的功夫都沒有,無憂老人就輸了。“老哥,我去看看小白了。”無憂老人一臉憂傷的看著棋盤,揮了揮手說。“去吧,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