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叟在目不轉睛的看著郎玨的一舉一動,生怕這小子一不小心把酒葫蘆時的酒全給喝了。看著郎玨把酒葫蘆放在鼻子底下聞了半天也沒有喝,不由心道:難道小子怕給毒死。正當地叟在瞎想之時,郎玨不由一仰頭“咕咚”一聲喝下了一大口,地叟馬上把酒葫蘆給奪了下來,不由輕搖著酒葫蘆,“不是,你,你,不說好讓你喝一小口嗎?你怎麼把它全喝光了?”地叟說著把酒葫蘆給翻個底朝天沒有見一滴酒從裏邊流出來。不由著急問著郎玨。
“你也看到了,我剛剛就是隻喝了一小口呀。”郎玨暗自偷笑著說道。“你,你這小鬼頭,這酒我要喝一年才能喝得完的,你,你這一口就喝光了,你感覺如何?”地叟不由焦急的看著郎玨問道,隨手抓起了郎玨的手腕看了起來。此時隻見一條墨黑的細線從手腕之處在慢慢上行,拉著郎玨的手感到炙熱異常,那原本白晰的皮膚也變得紅了起來。
郎玨又伸出了左臂,這更讓地叟大為失色,隻見這條臂膀肘部以下漆黑如墨,黑色還在不斷上行,地叟再用手一摸冰冷異常,猶如冰雕。郎玨不由把兩個手掌舉到了麵前不由傻了眼,怎麼同是自己的身體怎麼會出現兩種不同的情況,一邊冰冷一邊炙熱,一個手掌火紅,一個手掌漆黑。
“郎玨,你,你感覺怎麼樣呀?這,這讓我怎麼和府主交待呀。”地叟如做錯事的孩子,急得抓耳撓腮。郎玨瞟著眼睛看了地叟一眼,決定耍一耍他,不由把雙目一閉,渾身便發起抖來:“冷,冷呀,冷死我了,冷死我了!”地叟一看郎玨全身發起抖來,這可怎麼辦是好?地叟便催動內力,用掌心抵在了郎玨的寒冰掌心,地叟隻感寒氣逼人,一冷一熱兩掌相接,猶如磁石一樣便吸在了一起,甩也甩不掉了。
經過地叟的內力注入事情的發展是郎玨有些難以掌控得了,此時的體內簡直是冰火兩重天,一邊火熱一邊冰冷,郎玨感到有些窒息。地叟此時感覺自己體內的內力在源源不斷的向郎玨的體內流去,無論如何也控製不了,不由心下大驚,剛想張口說話卻怎麼也說不出來。郎玨也感覺到了異樣。忙提聚凝神,一下子甩脫了地叟的手掌,地叟一下被甩出丈把開外,倒在地上喘著粗氣。
郎玨慢慢把內氣提聚在兩個胳臂之上相抗著這一冷一熱兩股力道。郎玨把雙掌相合一陰一陽,陰陽相克互為調合,感到手掌之中的冰冷和炙熱在不斷消褪。再看地叟則盤腿坐在地上,兩目緊閉雙手合十,頭頂之上冒出騰騰白氣,臉色由白轉紅,紅白交替不停變換著,最後隻見地叟長吐一口氣,睜開了眼睛。
不由回想起剛才那一幕:真乃好險,若不是郎玨奮力一推,自己這畢生內力全被這小子吸收了。真是奇了怪了?這小子怎麼能吸收內力,難不成他練有吸功大法?不過也不太象呀,感覺他內力純厚,不象是吸別人所得,他的內力我看連二十八星宿也不一定是他的對手,他的內力如那滾滾的江水浩瀚的大海,可能這小子有機緣巧合獲取內力也不一定。
經過剛才的打坐調理,地叟感覺好多了,不由慢慢向郎玨靠去,這小子正行功到了關鍵時刻,兩條手臂上的漆黑墨色在慚慚褪去,再看臉上隻見一邊臉精白如瓷玉,另一半臉通紅如炭火,頭上則熱氣騰騰。正在運功的郎玨突然身子一歪倒了下去。地叟忙一閃身到了郎玨身側伸手把著他的脈搏,不由心下大急:這,這他娘的算怎麼回會呀。忙彎腰一抄攬起郎玨展開閃電身法向山頂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