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你這腿我能醫!”郎玨說道。隻見郎玨說著,找來一個木盆,從懷裏拿出了那盒銀針,取了一枚尋找著下針的穴位,郎玨輕輕一摁那針便刺入了胡大娘的體內,接著那黑色的汁液順著那針孔便流了出來,剛好滴在了木盆裏。隨著汁液的流出胡大娘那腫脹的腿慢慢消腫了,黑紫的皮膚略顯暗紅,那毒汁越流越少,最後變成滴了。郎玨便催動內力,在胡大娘的腿上來回輕撫著,胡大娘感到有股熱麻的感覺從腿部傳來。心裏一陣狂喜:我有知覺了。
再看胡大娘的小腿部,隻見那原本烏黑發紫的皮膚有了血色,郎玨感覺毒水去得差不多了,伸手點開了被封的膝蓋穴位,用手幫著按捏起胡大娘的肌膚來,郎玨感到胡大娘的腿肌有些萎縮,想讓她的肌膚回複點生機,複原的快點。胡大娘明顯的感到小腿部有了生機,慢慢試著扭動兩下。看著郎玨正專心致致給自己按捏不由慈愛地看著這個孩子,心裏說不出的喜歡。
“我說,那個郎什麼的,不是叫你來洗……”胡柴等了半天也沒見郎玨跟著過來,水早就燒熱了,“喂,你,你幹什麼?”走到門口的胡柴看到郎玨正在揉搓老娘的腿,心下大驚,老娘的腿豈能讓別的男人亂摸,雖說這小子不是男人可也是男的,這小子不是非禮嗎?悲催呀,真是引狼入室!胡柴想著握著拳頭就揮了過去。
“住手!”胡大娘看著胡柴將要落下的拳頭大喝一聲。胡柴收住了將要落下的拳頭說道:“娘呀,他,他……”“他什麼他,你沒看到玨兒在給為娘醫腿嗎?”胡大娘訓斥著兒子說道。胡柴這才注意到老娘的腿好象有點不一樣了原本烏黑的腿現在有了血色。“還不過來扶娘一把?”胡大娘說道。胡柴忙走到娘的身側攙扶著老娘的胳膊,胡大娘慢慢移動著腿,落在了地上,在胡柴的攙扶下能站了起來。胡大娘和胡柴可高興壞了,扶著床沿來回走著,越走感覺腿腳越靈活,不讓胡柴扶一個人扶著床沿就能走了。
胡柴有些羞愧,走到郎玨身邊說道:“郎,郎玨,我錯怪你了。”郎玨笑嗬嗬地看著胡柴說道:“柴哥,你說什麼呢?我聽不懂。”“啥也不說了,大恩不言謝。以後我胡柴唯你馬首是瞻,任你驅策。”胡柴說著一雙大手放在了郎玨的肩上。“柴哥,行呀能拽幾個成語呀。哎呀,我現在全身癢癢,想洗澡可是少一個搓背的。”郎玨看著胡柴調侃著胡柴說道。
“走,走走,有我呢,我給你搓。”胡柴說著拉著郎玨向旁邊的一個房間走去。郎玨被帶到了這個小草屋裏,隻見一個圓木桶放在那裏,裏邊的水冒著熱氣,郎玨伸手感知一下水溫,對胡柴說:“柴哥,去幫我拿個擦背的。”胡柴轉身出了小屋。郎玨三下五除二褪掉了身上的衣物,一下子滑進了水裏。“真他娘的爽,泡個熱水澡就是不一樣!”郎玨半躺在這水桶裏眯著眼享受著熱水浸泡帶來的舒爽感覺。郎玨把辮子盤在了頭生怕給弄濕了,這可是大娘親手給弄的。
不一會兒胡柴拿著一塊葛布進來了,伸手為郎玨搓起背來。“郎玨,你可真夠白的,比女人的肌膚還要白。”當胡柴看到郎玨的皮膚不由得讚歎道。“柴哥,你見過女人的肌膚?說說,說說什麼樣?”郎玨一聽到胡柴說女人立即來了勁頭。“說什麼呢?我,我那兒見過女人的肌膚,我也是聽別人這麼說的就借過來一用。哎,郎玨你才多大點呀就想女人了。”胡柴邊搓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