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在一天天中過去了,郎玨終於練成了針炙大法可以以氣馭針了,從開始的一枚到十枚、五十枚那針能隨著自己的意念而遊走,想讓某個針刺某個穴位都能輕而易舉辦到,收發自如,郎玨此時才感到什麼叫人針合一,針心合一。突破了中級高級階段但那超高階段似乎沒有什麼進展。郎玨把這本針炙大法書頁一合放在一邊,還是以後慢慢再體會領悟吧。想著不由得站起身來伸個懶腰。
這一伸可不打緊,隻聽那衣衫“嘶啦”一聲從兩個臂膀之下又撕了兩道口子。郎玨心道:這衣服穿得久了就是不經穿,伸個腰,走動幾步這衣服褲子全都破了。我們現在來看看主人翁的酷派造型吧:現在的郎玨己是長發披臂,衣服又髒又破,能免強遮擋私處,胳膊和小腿都是大半截露在外邊,光著腳板,不是有那雪白的皮膚和那張俊朗陽光的臉型真以為是一個討飯花子。
再這樣下去我看得裹獸皮了,老子難不成也要當一把原始人了?郎玨翻遍了石室的每個角落沒能發現一片衣物可以遮體,不由得搖頭想著。
在這石室裏呆久了郎玨便萌生了想到澗底去玩玩的想法。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郎玨發現一個致命的問題:那就是自己的體格在不斷變大,原本可以出去的洞口現在沒有辦法出去了,這下郎玨可傻眼了,自己的塊頭長大了,這洞口始終沒有變大甚至有些變小,這個該死的挨千刀的老白,每天搞那麼多食物回來幹嗎?害我長那麼多肉,郎玨有些淚奔了,看來這輩子是要終老於此了。
日子還是要照過,郎玨也曾想少吃點來減一下肥,縮小一下身形,或許可以出得了這個洞口,可是每當看到老白那食欲旺盛的吃相,再加上餓肚子是一件難受的事情,這種想法沒施行三天就擱淺了,聞著那香噴噴的食物甩開腮幫子和老白拚比起吃來。
這天郎玨躺在石床上,翹著二郎腿不斷的抖動著,從那開襠的底部灌進來的風激起陣陣涼意,嘴裏悠閑的打著呼哨,半眯著眼,手裏拿著一根銀針不斷的轉動著,腦袋似乎在想著什麼。
“噯?那信上不是說有一種不傳之功叫什麼飄渺如雲煙的輕身功夫嗎?怎麼我沒有見到呢?”正躺著的郎玨不由得一下子坐了起來,瞪著眼睛想著。郎玨跳下石床,抱出那個大鐵盒子,把裏邊的東西全部翻過來倒在了石桌之上,一件件翻找著,可是任憑他找遍了這盒子的角角落落也未曾找到。
難不成聖尊老頭說謊?沒必要呀?不會是被別人取走了吧?也不可能呀,自己應該是第一個打開這個箱子的人。那飄渺如雲煙的秘籍那裏去了?郎玨不由得坐在那兒深思著,把這盒子裏的所有東西都在腦子裏過了一遍,看看那裏最有可能藏秘籍。
郎玨不由得把目光落在了那個精美的銀針盒子上,這盒子做得如此精美,外看如此厚實,可是打開裏邊隻裝有一百多根銀針。難不成這裏邊有機關?郎玨小心亦亦的把裏邊的所有銀針都取了出來仔細的研究起內部構造來。你還別說郎玨不小心碰到了裏邊的舌簧,隻聽“吧嗒”一聲盒的內部彈起一塊露出了一個暗格。裏邊露出一塊柔軟的皮質東西。
郎玨心裏一喜,伸手把裏邊的東西取了出來,隻見一個什麼動物皮的東西,光滑柔軟上邊繪著練功圖譜,每幅圖下還配有心法和解說。皮質紙的頂部寫著“飄渺功心法及圖解”。這皮質紙的底部用小楷寫著:非本門掌教不可傳!郎玨看著不由讚歎藏書者的智慧,同時在想著自己該不該學這功法?自己是否願意當這萬毒門的掌教?一下子進入兩難境地。
郎玨繼而一想,罷了!在這崖洞裏能不能出去還兩說,當不當他們的掌教又沒人知道。再說這飄渺功確實有他的獨到之處。郎玨最終還是選擇了學了再說。一切在沒有出去之前都是神馬都是浮雲。郎玨放下了心中的包袱,也就釋然了。便拿著這套功法盤腿坐在了石床上,按照上邊的圖示及解說練習了起來。
飄渺功顧名思義是一套靈巧的輕身功夫,輕到如煙高到入雲。這套功法是一種上乘功夫,配合內功,內功愈強之人修練此功可將事半功倍。郎玨先對整幅圖進行了一次總覽有了一個係統的了解,再一幅幅看了起來,從圖上畫像人的坐姿到手臂的運行規跡都仔細的研看著。再到最後的抬腿起足都觀看的細致如微。最後看著圖下的注解以及心法,便閉目練了起來。那圖形在郎玨的腦海裏一幅幅閃過,郎玨無需再看那皮質圖紙了,因他已經把所有圖像全都印記在了腦子裏。
練上幾遍後郎玨便有些熟悉了,如何提氣,運氣怎麼把全身的重力卸去達到身輕如燕,如鴻毛,再配上那彈跳的身法,便能一躍丈把高。郎玨練得忘記了所有,在縱身跳躍時頭一下子頂到了石室的頂部,一下子躍落了下來,抱著頭坐在了地上。疼得直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