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麼不在門口等著,我們來了也好找呀。害我們在店裏轉悠了半天。”老金埋怨著說道。老祖隻是把嘴角撇了撇,掛著一絲淡淡的笑沒說什麼,其實老祖早感覺有一雙眼睛瞟看著自己,隻是自己沒有點破衝上去而己,他是想看看這些人倒底想幹什麼,所以就裝做什麼也不知道。
徐直覺把他們領進一個包房的雅間,很是清靜,門一關外邊的嘈雜之聲一點也傳不進來。真是一個談話聊天說事的好地方。隻見包房內坐著兩個人,一個身穿長衫,身材中等、鼻梁上架著一副眼鏡的年輕人,年紀約有二十七八歲的樣子,一臉的書卷之氣,另一個則是那個身著小西裝、頭戴鴨舌帽的年輕人。這二人一看進來了二位老者,忙起身相迎。
“這位就是我們的田景緒田先生,這位是李浩雨先生。”徐直覺向老祖和老金介紹著自己的兩位同誌,“這位是門主老先生,這位是老金,金老伯,也就是他救了我。”徐直覺又介紹了老祖和老金。隻見田景緒忙伸出雙手,要和老祖握手,“哎呀,門主老先生,真是百聞不如一見,您老真是精神矍鑠、老當益壯呀。”老祖顯然不太習慣這一套握手禮,不過看著田景緒那股熱情勁,也不由他不伸出手了。忙換上一幅樂嗬嗬的表情張口說道:“田先生真是年輕有為呀,你們幹的都是為人為民的大事,老朽我佩服得緊哪。”李浩雨也走過來象征性的和老祖握了握手,但握手的力道增加了幾分,嘴角掛著淡淡的笑:“在下李浩雨,請老先生多指教。”
老祖是何等人也,怎能感覺不到那注入了內勁的手,老祖心道:小子你還嫩點。稍一提氣,手卻變得柔軟若無骨了,李浩雨的手中登時如握著一團棉花,心下不由得一驚:真乃高手。忙撤掉那股勁,也鬆開了老祖的手,雙手一抱拳,滿臉敬佩之色地說道:“老先生,在下多有冒犯,還請見諒。”老祖用手拍著李浩雨的肩膀說道:“年輕人你有練過?有時間找我的屬下老金切磋切磋,他一定會讓你受益非淺的。”“老先生,您們這是?”田景緒聽著二人的交談,肯定是浩雨這小子又暗中在使壞了,不由得忙上前問道。“看到你們一個個都旭日陽剛我老頭子也感到年輕了許多。”
“二位,請!”田景緒及李浩雨與二人見過禮之後把老祖與老金讓坐入席,把老祖讓坐在了上首、老金次之。田景緒與李浩雨坐在下首相陪。田景緒吩咐小二上菜,不一會兒功夫幾盤精致小菜便上來了,田景緒又點了兩壇陳年花雕,敲開封口酒香飄四溢,老祖聞著酒香,眼中露出貪婪之光,就好比一個淫棍看到了一具美女那光裸的胴體,恨不得馬上補上去。
李浩雨為二人斟上酒,老祖不等兩個年輕人勸酒,便自顧自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用大手一抹嘴唇,咂吧著嘴說道:“好酒!”李浩雨又為其滿上一杯。這次老祖沒有再喝了。不由得看著田景緒道:“田先生,你今天讓我們到這兒不會隻為喝酒吧。”“老先生果然快人快語。你說得沒錯,我還有別的事情相商。”田景緒看著老祖老金二人也不象那種拖泥帶水的人不由得說道。
“聽說老先生想要一批槍?不知是真是假?”田景緒問道。“沒錯,老夫想弄一批槍玩玩。”老祖說道。“老先生,實不相瞞,槍我們確實沒有,不過……”田景緒不由得買一個關子說道。正在吃菜的老金也停止了咀嚼,“不過什麼?”老祖盯著田景緒說道。“不過你真想要也不是沒有辦法。”田景緒用手指扣著桌麵,似乎在想著什麼。
“你有什麼條件那就開出來吧。若我們能辦到決無二話。”老祖到底是個老江湖了,一看田景緒的那表情就明白什麼意思了。“好,老先生,痛快。我就喜歡和痛快人打交道。”田景緒一拍桌子好象決定了什麼事似的接口說道。“我先問老先生一句,你購這批槍做何用途?”田景緒瞪著眼睛看著老祖,透過那眼鏡片好象能看透人心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