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你三年要給此刀飲一次你的血,也就是滴上三滴,不至於使它的威力減少,在你用此刀殺人時刀刃不會見血,因此刀上的血會被它飲用。”老祖說道。
“師父,可,可我不想殺人。看來這刀也是與我無緣了。”江飄說著把刀往刀鞘中一插就要把刀還與師父。“為師還沒講完呢。”老祖看著江飄那表情真有點恨鐵不成鋼的味道。我老祖的弟子怎能不殺人呢?在江湖上混,過的都是刀口舔血的日子。“我剛才說了,這刀和你已溶為一體了,你是它的主人了,它會服從你的意願殺人或者不殺人。”老祖說道。
“真的師父?”江飄高興的問道。說著愛不釋手的在刀鞘上摸了摸。老祖衝著江飄點了點頭,心道:你不想殺人它的魔性就會大減,那就發揮不了最大的威力,除非你有更高的內力能降服它的魔力。老祖也沒有把這些告訴江飄,隨他去吧,船到橋頭自然直吧。
老祖又從箱子的底部拿出了一本用紅綢緞包裹著的東西,老祖又慢慢打開,是一本不太厚的冊子,封麵用篆書寫著“快刀刀法”四個黑體大字。郎玨看著心道:這本就是張震海和西門缺一直要找的刀譜吧。自己在牢內老門主把這快刀刀法全都教給了自己,這快刀刀法果然不同凡響,難怪那兩人挖空心思想得到它,沒想到老門主卻把它藏在了這裏。
“飄兒,這是我門的快刀刀譜,一共三十六式,你已學會了二十四式,這本你拿去練吧,再配合上血魔刀那威力是驚人的。噢!對了。玨兒業已早你學會了我門的快刀刀法。你二人閑遐之時可以相互切磋切磋,有不懂的地方可以向玨兒請教,再有不懂的可以來問我。你義弟玨兒的功力是為師都不能企及的。要好好把握這個機會。”老祖說著伸手拍了拍郎玨的肩膀。
郎玨則不好意思的用手摸了摸後腦勺,笑笑說道:“爺爺,您這是高抬我。這也是你手下留情,我怎麼能是爺爺您的對手呢。我這幾日會和大哥好好切磋切磋,並把他的劈柴刀法一並講給他。”老祖衝郎玨笑著點了點頭。
“什麼我的劈柴刀法呀?”江飄感到一頭霧水,疑惑的看著郎玨。“行了,等一下出去再研究這些。玨兒、雪兒,看看這些兵刃你們喜歡那一件隨便拿。”老祖看著郎玨和雪兒說道。
“爺爺,我不需要。”郎玨看了看這一堆堆的兵刃也沒有自己喜歡的不由得說道。“爺爺,我也不需要。”雪兒也跟著說道。“你,你們真的不需要?還是因為我把血魔刀給了飄兒?”老祖看著郎玨問道。“爺爺,我們真的不需要,再說血魔刀是你快刀門的震門之寶,也是曆代門主掌管的信物我怎麼能對它有非份之想。”郎玨忙擺著手解釋說道。
“哈哈哈!你小子呀。我還不了解你?在你眼裏我這些對你來說隻不過是一堆廢銅爛鐵,你小子也非泛泛之輩,將來你絕非池中之物。老頭子我很看好你。”老祖一陣大笑,拍著郎玨的肩膀說道。郎玨感到一陣羞愧,不由得臉上發燒,扭頭看了看雪兒,雪兒也正拿眼眼看他,衝他眨著眼睛。
“飄兒,你這位義弟不簡單,要好好向他講教。”老祖向江飄交待道。“是,師父,弟子記下了。”江飄說道用手拉住了郎玨的手說道:“二弟,以後還請你多多指教。”“大哥,我們相互學習吧。爺爺他老人家太抬舉我了。”郎玨嗬嗬笑著說道。
老祖又在書架上翻了一陣子,挑了幾本武功秘籍,便帶著他們三個走了出來,江飄帶著老祖給他的血魔刀,那簡直是越看越愛,沒想到師父的回來,給他了太多,其實江飄小時候對師父的印象,隻是一個高大的背影,一臉的不拘言笑,特別是身上流露出的那股霸氣,那簡直是不敢親近。沒想到十多年之後兩人的關係拉近了不少,明顯感到師父老了不少,感到師父親切了不少。
老祖也有點想盡早退隱江湖的意思,所以回來馬上就把江飄推到了這個位置,要盡快的曆練他,使他早點變得強壯起來,所以老祖就把血魔刀和快刀刀譜一並交給了江飄。其實血魔刀還有一個特點老祖給保留了沒有告訴江飄,那就是:
血魔刀嚼血如命,嚼血越多威力愈強,威力越強魔性愈旺,能使用刀者發狂如魔。假如心術不正者使用此刀,能被刀的魔性所征服,那將是刀驅使人為所欲為,而非人用刀了;假如是心底純正者使用此刀,那用刀者的正氣可以製服刀的魔性,使其心甘情願為用刀者為奴為仆,誓死孝忠主子。
四個人又回到了老祖的寢房,一切又回複了原樣,幾個人坐在廳堂內,喝著茶,聊著天,好象有說不完的話。老祖則坐在那兒邊喝茶邊想著心事偶爾和他們聊上兩句,郎玨則眉頭好象自從出來都沒有舒展過,有個笑臉也感覺有些牽強。郎玨一直記著阿瑪、額娘的大仇未報,這個仇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得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