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飛燕自從知道女兒要回來的那一刻起就別提多開心了,一別就是七載,不知這丫頭現在長什麼樣了。信上說和一位先生同行,這位先生是誰呢?不會是她心儀之人吧?淩飛燕想著,心裏偷樂著。淩飛燕每天掰著手指數著日子。
這天郎浩天帶著三位王妃和二格格郎雪蘭、貝勒爺郎玨、雪兒、管家張輝良、侍衛陳仁及一幫家人趕著三輛大馬車向車站趕去。今天是郎雪瑩回來的日子,郎浩天也心潮澎湃,愛女一出去就是七年呀,不知道在外邊受苦沒有,日思夜盼終於把她給盼回來了。
“阿瑪,大姊長什麼樣?”小郎玨坐在馬車上不安分起來,一會兒趴在窗子口撩開簾子向外張望,一會兒東扯一句西問一句,對什麼都感到好奇,這時不由得向郎浩天問道。“你大姊呀,長得,長得象你額娘一樣。”郎浩天不知道怎麼來形容女兒,隻能打一比方來搪塞他。這也難怪,郎雪瑩出國之時郎玨還沒有出生呢,更不用說見過了,隻聽說過這麼個姐姐,可是沒一點概念。
“籲——王爺,娘娘車站到了。”隻聽車夫說道,馬車也停了下來。一家人慢慢走下車來,由管家帶著慢慢向出站口走去。郎王爺一家的出現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都紛紛側目看著這一行人,衣著光鮮華麗,男的英俊女的俊美,就連那小孩也是俊美異常。
一家人站在出站口,個個伸長了脖子,焦急的等待著,看著不斷湧出的人群。“怎麼還沒出來呀。”側福晉淩飛燕掂著腳轉動著脖子四下裏搜尋著,不耐煩的說道。“愛妃,不用著急應該馬上就出來了。”郎浩天安慰著淩飛燕說道。
正當他們對話中從人群中走出一對男女,隻見那男的有二十六七歲,身材欣長,身穿一身米色西服,脖係黑色領花,國字臉,烏黑的頭發向後梳著,一對劍眉之下嵌著一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直挺的鼻梁,給人以儒雅穩重之感。隻見他身邊的女的身穿白素長裙外套粉色墊肩,一頭烏黑的長發二縷放在肩前,一束披在腦後,粉眉黛目,肌膚勝雪,小巧的鼻子下邊有一張櫻桃小口。隻見二人各自提著行李箱邊走邊不斷的說著什麼,那男的認真聽著,不時的點著頭。
郎浩天的目光在二人的身上掃過,一時沒有認出來,他的記憶隻停留在女兒十八歲時的樣子,淩飛燕目光一閃有點似曾相識之感但不敢相認,怕認錯人那就鬧大笑話了。隻見那女的顧目四盼好象在尋找什麼。出站口人太多,人擠人,人挨人,人人挨擠;叫賣聲、罵娘聲,聲聲不斷。
隻見那對男女擠出人群找到一處空曠之地隻聽那男的說道:“雪瑩,我們先在這兒歇一會兒,你順便看一下你阿瑪他們來了沒有。”“繼陽,來,把行李放下吧,挺累的,讓你替我拿那麼重的箱子。”那個叫雪瑩的衝著那男的說著。“這點重累不著。再說了這都是你的心愛之物。”男子說道。“那你先在這邊看著,我過去找找。”女的說著就穿梭在人群當中找了起來。
“冰糖葫蘆,冰糖葫蘆……”從群中傳來小販的叫賣聲。“阿瑪,我想吃冰糖葫蘆。”郎玨聽到叫賣聲忍不住對郎浩天說道。“雪兒,你去給玨兒買串冰糖葫蘆。”不等郎浩天開口一旁的大福晉皇甫紫涵開口說道。“額娘,我和雪兒一起去。”郎玨仰著臉對皇甫紫涵說道。“行,去吧,小饞貓。”皇甫紫涵高興的答應著。
雪兒牽著郎玨的手兩人向賣冰糖葫蘆的小販走去。“來串冰糖葫蘆。”雪兒從兜裏掏出幾枚銅板遞給小販說道,現在的雪兒已經八歲了嚴然象個小大人。“不,來兩串。”郎玨馬上說道。雪兒接過兩串冰糖葫蘆遞給郎玨,郎玨分出一串來給雪兒,兩人吃著相互看著慢慢走著。
“抓小偷,抓小偷——”正在這時隻見那個叫繼陽的一手提著一個箱子,一邊跑一邊追著前邊的另一個提箱子的人。周圍的人隻是漠然的看了看,沒有一個人援手。這時隻見那個叫雪瑩的女子三竄兩縱就追上了那偷箱子的人。小偷一看有人來管閑事,便揮拳出擊兩人便戰到了一處。看來這小偷還有兩下子,女子一時還奈何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