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無憂神仙穀(2 / 2)

“要不等一下我洗完澡你試一下?”郎玨看著無憂那一臉失望的表情心裏有些不忍接著說道。無憂轉憂為喜,失望的心情馬上高興起來。兩人蹦蹦眺跳說說笑笑的向木屋走去。

無憂老人用手捊著胡子,一手背在身後,圍著白蝠看了起來,隻見白蝠也瞪著一雙血紅色的眼睛看著無憂老人。

“奇哉,怪也!世上竟然還有如此之異獸,能驅策此物者必非池中之物。”無憂老人暗自嘀咕道,“自子必非凡人呀。”

此時郎玨正剝得全身精光溜溜,躺在那圓圓的木水桶裏閉著眼,仰著頭,美美的泡著溫水浴,站在一旁的無憂問道:“水涼不涼,要不再加點熱的?”“不用了,水溫剛好,你出去吧,我自個兒洗。”郎玨不好意思的說,“都是男人,你還怕看呀,切。那好吧,我把衣服放這兒了。”無憂覺著自個兒的個頭和郎玨差不多就把自己的衣服拿出來給郎玨用。“這兒還有布巾,你快點,我在門外等你。”無憂說著把門帶上走了出來。

無憂又走到了白蝠身邊,觀賞起這隻大鳥來。

郎玨洗梳完畢,換上衣服,雖說是粗布衣衫,感覺大小正合適,和自己平時穿的衣服料子雖有所不同但也別有一番風味。又重新把《大覺經》和綠玉珠揣在懷裏走出了浴房。

無憂看到郎玨洗完了走出來了,一下子看呆了,沒見過如此俊朗之人,好似玉童下凡,感歎為什麼自己的衣服穿在身上怎麼沒有這種效果呢?

“玨兒,快來,你剛才答應的,讓我騎飛的。”無憂把郎玨拉到白蝠身邊。郎玨用手輕撫白蝠的身體道:“白蝠,現在無憂想讓你帶他試飛一下,你能答應嗎?”白蝠看看郎玨又看看無憂,俯下身子。此時的無憂反倒膽怯了,不敢爬上背去。在郎玨的一再鼓勵下,無憂才試摸著爬了上去。可是白蝠看著郎玨不肯起飛。白蝠示意郎玨也爬上去。

郎玨弄明白白蝠的意思之後,也挨著無憂一起騎在了白蝠身上。隻見白蝠大翅一展,騰空而起,一飛衝天,無憂感覺著耳邊風呼呼的,有種騰雲駕霧之感,心怦怦亂跳,緊閉著雙目。

無憂老人站在樹下,手搭涼棚目送著兩小兒由大變小,慢慢變為黑點消失在雲端心中不由感歎:比我的無憂流星追月步法快多了。這頑子一定得嚴加管教,整天就知道貪玩。

無憂穀,四麵環山,花香樹蔥,溪流潺潺,百鳥爭鳴,穀內四季如春,長年百花爭豔。無憂老人沉迷此處美景在幾十年前隱居於此,過著與世無爭逍遙自在的生活,自比神仙故把此穀名為無憂神仙穀。無憂老人現有百歲之齡,生性豁達,在此練武強身健體,下棋是無憂老人的愛好,能一腦兩用自己對弈。

無憂老人在幾年前出穀歸來之時在路邊撿到了一個小孩,無憂老人便把他抱回來撫養並取名無憂,收他做為弟子。老人並不知無憂的身份情況,抱來之時無憂足底有一梅花印記,好象是人有意刻上去的,身上並無留有書字。經過幾年的相處,兩人雖名為師徒相稱卻勝似父子。

………

歐陽雪兒跪在地上“嘣、嘣、嘣”磕了三個響頭,叫了聲:“師父,請喝茶。”雪兒恭恭敬敬的把早已準備好的拜師茶遞了過去。

麻姑接過茶,高興的答應著,“哎,徒兒,乖。”麻姑把茶一飲而盡接著說道:“雪兒,起來吧。來坐在一旁為師給你講講吾派的師承來曆及門規:

“吾派是仙山無極派,我是第十五代傳人,吾派一脈相承,隻能一代一個傳人,隻收女弟子,隔代弟子相貌要求美貌絕倫,也就是說一個醜的師父要收一個俊俏的弟子,若是師徒二人同為美貌之人有一人必須終生戴醜陋麵具示人,並不能告知自己心愛之人真實相貌或示真實相貌與人觀瞧。違背必誅之……”

雪兒聽著奇怪的門規,覺得有些可笑,想想既是門規,是前輩訂的也就坦然處之。

“雪兒,你還有什麼要說的?”麻姑宣布完畢,向雪兒問道。“師父,我,我想回王府,你看……”雪兒看著師父小聲說著。

“為師知道你的心情。好吧,今晚我就送你回去。”麻姑輕撫著雪兒的手,笑著說道。歐陽雪兒感到一股暖意在心頭蕩漾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