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悟也,悟之覺也,覺之悟也,覺亦悟,悟亦覺,悟之覺也。覺似覺,覺亦覺,覺亦未覺,覺亦亦覺,是謂覺也;悟似悟,悟亦悟,悟亦未悟,悟亦亦悟是謂悟也。亦覺亦悟,覺悟相合初窺小覺。
經過一段時間的練習,郎玨的字已似模象樣了。字是要靠長期的練習和慢慢的鍛煉才有成效的,而不是一蹴而就就能成功的。郎玨這天又到先生書房練習寫字,寫了一會兒向胡一壺問道:“先生,那本《大覺經》能不能再讓我看看?”
“什麼《大覺經》呀,噢!我想起來了,呶,在那兒。”胡一壺好象忘了那本《大覺經》繼而好象一下子又想起了來似的,用手指了指床榻的一個床腿說道。郎玨順著胡一壺手指的方向看去,隻見那本不薄不厚的《大覺經》正安安穩穩地被放在了床榻的一下床腿下支著床腿。
“你小子,上次你把我的床砸壞了,也不說找個人幫我修一下,我隻有自己動手,弄到最後,發現這個床腿斷了一截,手邊沒有合適的物件,隻有這本《大覺經》剛好,我就拿它來墊墊了。你還別說這本《大覺經》墊下去這床晃都不晃了。嗬嗬!”胡一壺得意地笑著,感覺著自己的天才創意。
郎玨一陣狂汗,“那,那個啥,先生,是我不對。”郎玨陪著笑臉說,“雪兒,你去找總管為先生再換一張床來,要大點的,質量要上乘的。”郎玨扭身對旁邊的雪兒吩咐著。
“是,那我去了。”雪兒應著出了胡一壺的書房兼臥房。
“玨兒,其實也不用換,找人修修就行了,我一個糟老頭子不用太好就行。”胡一壺看著雪兒走出去了對郎玨說道。
“先生,好床睡著舒服。再說你那床也睡了十幾年了,也該換換了。”郎玨嘴上說著,心裏道:人老鬼精,怎不早說呢?人都走了。馬後炮。
“先生那《大覺經》我是不是,可不可以拿過來看看?”小郎玨試探性的問道。“那,你,你拿去吧,不過我有言在先,你不能再把我的書桌也給砸了。”胡一壺故意賣乖的說道。
“哪能呢。先生。”郎玨說著急忙跑過去從床腿下取出了《大覺經》。郎玨心裏一陣激動。
“既然你喜歡那就送你了。好好感悟經中禪意,也希望你能找出經中奧妙之所在。先生我也是遲暮之人有心無力了。”胡一壺輕輕的說道。
“先生,真的把經書送我?”郎玨有點不相信胡一壺的話,不由得問道。
“怎麼?不想要呀,那還給我。”胡一壺假裝奪取之勢,把手抻了過來。郎玨忙把書抱在懷裏,生怕被先生再要走,急忙說道:“那有送人的東西往回要的,多謝先生賜經。”
正在這時門口傳來幾個人的說話之聲。隻見二總管張輝良指揮著幾個家丁抬著一張紫檀木雕花大床來到了胡一壺的臥房門口。
“胡先生,這是王爺吩咐給你送過來的床,你看合不合適。”總管張輝良衝著胡一壺拱了拱手說道。
“嗬嗬,有勞有勞,各位辛苦了。”胡一壺衝著總管和幾位抬床的人拱拱手客氣的說道。總管指揮著幾人七手八腳的收拾著,不一會兒床弄好了。幾個家丁在總管的帶領下和先生道過別走了。胡一壺看著鋪好的新床,用手敲敲床腿,床幫,坐在上邊晃了晃,床沒有絲毫的響動,再看看上邊又多了兩床錦緞棉被。用手摸著柔軟極了象女人光滑的肌膚。
“先生,今天的字,還要不要練呀?”小郎玨不合適宜的問道。“行了,今兒先生放你假,就練到這兒吧。”先生胡一壺現在心情大爽,就不讓小郎玨再練了。
“不過明天要多練兩個時辰。”胡一壺對正要邁步出門的小郎玨說道。“啊,噢!”郎玨本來高興的心情一下子沒了,及不情願的答應著。不過想想手裏得到的經書心情又大好起來。
郎玨看看天色還早,想著找個隱秘的地方好好的研究一下這部《大覺經》。“雪兒,你知道府裏那兒有比較隱秘的地方法?郎玨回頭問著跟在身後的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