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丫頭回宮了,可是這幾天上官錦日子也不好過啊。本來嘛自己和陽寒和陽琪打的最火熱,這仲夏還是要避閑的,再說仲夏的性子他自己也知道,所以除了有事情,一般很少找仲夏。還有夜楓和夜桐,壓根就不知道這兩個人有沒有幽默細胞。
可是陽寒最近很忙,陽琪自己又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上官錦從小養尊處優的,皇帝管得比較緊,不能當朝的一些大臣的紈絝子弟走的太近,他交的朋友都是正經的官二代。
但是就是人家是正經的官二代,人家也是背負著父母的期望自然每天都是耳提麵命的刻苦學習練武。
沒有人陪他一起玩。就算玩,也都遵守這皇子之間的禮儀,沒有人想陽寒和陽琪以及上官墨的暗衛給他帶來的快樂,雖然很會被打擊,但是他高興啊。總比每天聽恭維要好的多。
上官墨的暗衛,除了上官墨本人和瑞王的話誰也不聽,哪怕天皇老子。
上官錦犯了難。
九月初四,離上次上官錦說重話已經七八天了,在那以後再也沒見過陽琪,可是每天在自己的府邸想的都是陽琪當眾跪下的那一瞬間。
終於熬不住了,上官錦來到上官墨的書房,腦袋聳拉著,一副情場失意的樣子,怎麼看怎麼欠扁。
上官墨揮揮手示意他走人。
他來到後院暗衛們的基本訓練場地。陽琪和夏奕軒在過招,陽琪學的是現代的太極。同樣的黑色裝扮,本來一眼要看的人是夏奕軒,可現在全部都變成陽琪。
夏奕軒眼尖的看到一旁的上官錦,停了下來,上官錦也走向兩人。夏奕軒點頭笑笑打招呼。可是一瞬間自己傻眼了。
“屬下見過二皇子!”
腰稍稍彎曲,低頭讓人看不到她的任何表情,可以想象現在也是一副標準的暗衛冰山的臉。
“仲夏,這…..”
夏奕軒無奈聳肩,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陽琪,那天是我太衝動了,抱歉!”上官錦也是有驕傲的,從小到大自己低頭的次數屈指可數,這次是真的不想失去這個朋友。
“屬下不敢!”說著又單膝跪地,雙手抱拳。低著頭。
夏奕軒看到貓膩了,自發的走人。
“陽琪!”
“世子吩咐奴才還有事,奴才先行告退。”身子慢慢站起來,後退兩步,轉身離開,從頭到尾都沒有給上官錦一個眼神。
上官錦覺得陽琪似乎有點不識抬舉,心裏很生氣,本來所有的愧疚在這一瞬間被打散。可是聽她自稱為奴才,心裏升起的是怒火。
夏奕軒走出來詢問怎麼回事?上官錦本來不想說,要是陽寒問,肯定是不會說的,可是現在是夏奕軒在問。他說實在的,雖然生氣,還是希望陽琪能夠原諒她的。
“仲夏,我當時說話沒經過腦子,傷了她!”
“你說什麼了?”夏奕軒詢問,向來也不是什麼好話。
“就算你是墨的暗衛,不情願被叫出來大可給本皇子滾回去,她們都是孩子,傷了她們,十個你也賠不起!”
上官錦把話原封不動的說出來,包括當時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