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墨和上官錦是聽是夏奕軒也跟著走。
楊澤諾來到楊雨欣的房間就看到夏奕軒痛苦的樣子。身體疼痛的抽搐,雙唇緊閉,咬緊牙齒。臉色更是白的嚇人,汗水濕透衣服,床單也被抓的不像樣子。
楊澤諾趕緊走進去扶著夏奕軒的身子給她把脈。上官墨和上官錦看著這個樣子的夏奕軒呆了。
在他們眼中的仲夏,美得像精靈,武功高強,沒有一絲的柔弱,帶著獨特的剛毅。
現在的仲夏,全身顫抖,手揪著心髒,發不出聲,雙眸猩紅,銀牙咬碎抵製這疼痛。上官墨看的心地的痛更厲害。剛才就有隱約的疼痛,現在看著她覺得心更痛了,和她相比差的太遠了。
上官錦看著心都要揪起來了,誰來告訴他這到底怎麼回事?他急的抓住楊雨欣問:“這是怎麼回事?仲夏怎麼了?”
“我不知道,她突然就這樣了,一點征兆都沒有。”
上官墨看著楊澤諾的臉色越來難看,而楊澤諾喊著她她像是不知道似的,隻是痛苦的蜷在一起。
這麼大動靜陽琪也來了,看著夏奕軒的樣子說:“仲夏又發病了。有什麼辦法救她嗎?”
上官墨注意到陽琪說的又發病了,也就是說不止一次,那麼以前也有,他怎麼不知道。
上次仲夏突然病了也是因為承受這樣的痛苦才那樣嗎?心裏的疼痛更猛烈了。
“墨,你的金絲繩在嗎?快困住她的手腳,雨欣,找個東西塞在她嘴裏,防止她傷害自己。”
楊澤諾的語氣很不好,帶著關心無奈。這一刻他覺得自己沒用。
“為什麼要困住她,你不是神醫嗎,救救她,別讓她這麼痛苦。”
上官錦責備的看著他,覺得他不願意救她。
“你以為我不想!能救她的人不是我!”楊澤諾怒喝。
也不管上官錦的臉色,接過上官墨的繩子就自顧自的捆住夏奕軒的手腳。這金絲繩是特製的,她掙不開。
做完一切楊澤諾就氣呼呼的出了房間,留下手腳被綁住,嘴被塞住的夏奕軒。上官錦跟著楊澤諾出去了,上官墨看著如此痛苦的夏奕軒痕難過,是什麼樣的疼痛讓她想傷害自己。
楊澤諾坐在自己的房間的桌子前,上官錦也跟過來,上官墨來之後就將門給關起來。三個人都是麵色沉重。
“諾,仲夏是不是中毒了?難道就這麼看著她痛苦一點辦法都沒有嗎?”上官錦忍不住了,盡管剛才被楊澤諾給凶了。
“師妹中的不是毒?是蠱?”楊澤諾說道蠱臉色更沉。
“蠱?你不是對蠱有研究嘛?你也解不了?”上官墨也沉不住起了,開始問。
“情蠱隻有師妹的愛人才能夠解?我解不了!”楊澤諾很沮喪。
“情蠱,愛人,我聽不懂,你說明白點。”上官錦實在太困惑了。
上官墨也很詫異,情蠱,愛人,她愛的人是誰?
“師妹的蠱是噬情蠱,中蠱的雙方都會忘記自己愛的人,母蠱在女子身上,子蠱在男子身上,如果兩個人一輩子不相見那麼兩個人都是除了忘記對方,其他都是平靜的生活。如果見麵了就像師妹那個樣子,蝕骨之痛,噬心之疼。男子在每月十五發作,女子在初一,今天就是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