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的當我是氣球啊,還沒抓牢就飛了,這是什麼國際謬論,還有喜歡哥哥,我什麼時候說的。
夏奕軒很憤懣地拍了他的手說“我什麼時候說過我喜歡我哥哥了,你從哪裏看出來的,我說過他是我哥哥。你見過有妹妹愛哥哥的?”
“我不是誤會了嗎?你一直那麼在乎你哥哥,而且對於我想給你的一切,你總是在拒絕,上次聽到你唱歌,我就覺得你好愛你哥哥,我插不進去,所以我對你當暗衛那麼生氣,以為你不顧一切想逃離我。”
“還有你叫仲夏,我也荒唐的認為是你鍾愛夏痕的原因。這幾個月我一直都在這裏,每天偷偷看你卻找不到理由來找你。怕的是你不想見到我,今天看到你主動走向我時確實和開心,驚訝,甚至有心痛。”
“我也不敢對你說,我已經十七歲了,你還很小,我怕對你說了會嚇到你,這就是長久以來我的顧慮。在皖夏山莊,我想我已經喜歡你了。”
聽著上官墨的一席話夏奕軒覺得自己虧了,原來喜歡自己那麼久了,卻沒膽子說,還要她先說,頓時覺得不平衡。佯裝著生氣的瞪他,可想而知現在已經起不到作用了。上官墨還是一臉笑嘻嘻的樣子。夏奕軒破功了,氣惱著說“上次唱歌,那歌詞寫的又不是我,隻是有點感觸罷了,最後一次,你誤認為是對哥哥,怎麼不想著爹娘呢?還有喜歡我那麼就竟然讓我先說…。”
“可那歌曲確實是情歌,還有,軒兒放心,我不會對別人說是你追我的。恩!一定!”笑容裏帶著調皮和狡黠。
“你還敢說。還有別把我當小孩子看,你知道的,我不同於同齡的孩子,除了這幅身體以外。其實我記得在皖夏山莊以外的記憶,裏麵有的記憶不知道是誰的。但是不知道自己從哪裏來。”夏奕軒有點沉重。
上官墨把她擁入懷裏“軒兒何苦去想那些,你隻要記住你以後有我,還有愛你的人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
“恩,我知道”夏奕軒回著。兩人再雪中依偎著。夏奕軒看著上官墨凍得有點難看的臉色就說,“我們回去吧,別冷著了。”
兩人手牽手走向屋內。
由於兩人都沉浸在自己的喜悅當中,自然也沒注意到另一邊四個已經石化的人,陽家兄妹的嘴張的可以塞下一個雞蛋。夜家雙胞胎的表情也很好玩。四個都在想,這是那個殺人不眨眼,冷酷的如千年冰山一樣的少主啊,這一幕讓自己看到了,實在是賺到了。還有,那個仲夏,知道她不一般,沒想到如此不一般,這是未來的少主夫人,可為毛跑來當暗衛這個吃力不討好的事,腦袋一定被門擠了,一定是,四個相視一眼,然後齊刷刷的漠然點了一下頭,然後一口同聲的說“恩,一定是這樣。”
靠,這四個明明就是兩個女人生的,至於誰生的暫不追究,為毛像大小不一的四胞胎啊,要不要這樣心有靈犀啊。
上官墨來到夏奕軒的房間,看到桌子上的畫紙,走了過去,一張一張的翻看著,嘴角的笑容越來越大。這看的夏奕軒嘴角抽搐,麵部抽筋,眼角崩塌。這是剛才太急出去找上官墨沒來的及收,現在跑過去,又太顯得欲蓋彌彰了,隻好硬著頭皮讓他一張一張看。隻見上官墨那廝說“軒兒,看來你老早就喜歡我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我可不知道你畫了這麼多的畫像,這是準備通緝還是想我。”上官墨看著夏奕軒的表情自己也想笑啊,憋著難受啊。
靠,還通緝!自己也不能輸了,這可是丟臉的大事,說“也沒有多久啊,就你來的幾個時辰前吧,你知道我畫很快,對於長得不好看的人了來說畫就更快。至於怎麼這麼多張,就像你說的為了通緝,你要拒絕我,等我那天有錢,有權我就花大價錢通緝你,把你綁回來。”哼和我比毒舌,姐姐比你多活的,多吃的都是白吃的,白活的嗎?
“哦…。不好看的人,那軒兒實在承認自己眼神不好嗎?還有別通緝了,我心甘情願跟你走,不會讓你花冤枉錢的,女人家掙錢不容易…”風輕雲淡的樣子看的夏奕軒牙癢癢,再一次讓她覺得剛才先告白是憋屈的,錯誤的,這不,丫的敢戲謔她。還敢說她眼神不好,這毒舌功力果然不是活得久,吃的多就能比的!夏奕軒在想,之前任務裏怎麼就沒有當律師的,不然她一定比他毒舌。
可這上官墨還在挑釁“軒兒是不是也這樣覺得……”
“覺得你個頭…。”作勢就要揍他,兩人在房間裏嬉鬧。
房頂上的四個人聽著裏麵的聲音,差點沒腳底一滑,滾下去,四個人相互扶持,一起抬頭看看天,看著雪花,覺得這世界玄幻了,非同一般。要說四個人為什麼選擇房頂,不是門外,四個的輕功了得。踏雪無痕,下落如雪落無聲,怕萬一啊,萬一在房頂上沒受住,出了聲,還可以踢一個雪團,像是雪自動滑下來導致的聲音,要是在門外,那沒辦法躲,不保險,這世界會玄幻,隻不過讓它玄幻的對象絕對不是他們四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