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看著鳳漓允她再說下去,便直接將秦五與王文繡早私下定情的事也說出來。
大概就是在王府的時候,秦五與王文繡,那是一見鍾情,郎有情,妾有意。兩個人還交換了信物,當然,也不是什麼特別之前的東西,因為王文繡是個沒出閣的姑娘,也怕被人知道,兩個人就寫了一個小信條,放在荷包裏頭。
不過,後來,秦五走了之後,王文繡在王府裏頭地位也高了,覺得自己了不得了,然後,起了進宮的心思。
說白了,就是一個女人變心的故事。
而秦五呢,是聽說王文繡過的不好,還是舍不得,就過來瞧瞧。
這丫頭說的到底是真是假,誰也不知道,但是,確實是在王文繡的荷包裏頭,尋出了一張紙條來,上頭明顯看上去是男人的筆跡。
如果秦五與王文繡的事情,真如這丫頭所言一樣,那王文繡可是所犯欺君之罪的!
而且,現在王文繡雖然說還是處子之身,可小丫頭也說了,兩人是郎有情妾有意的,誰知道,有沒有做旁的事情。
可以想象,皇帝的女人,被別人親過摟過,肯定是不行的。
而且,湛王府也會受牽連,人是她們引薦進來的是。在進宮之前出了這樣的問題,肯定是要追究湛王府的責任的。
可若是這樣鳳漓也為難了。如果他受不了別的男人碰自己的女人,那奚紅瑜算怎麼回事?直接都是懷過身子的人。
今日這事,可以說是環環相扣的,一箭三雕的好計策。
“胡說八道。”鳳湛冷哼一聲,與剛才的態度不一樣,現在,明顯是有護短的嫌疑。
“王爺,事實勝於雄辯,莫讓一些下賤之人,辱了王爺的名聲。”戚相這個時候,又出聲提醒。
不過,這一個下賤之人,說的可是別人深意,究竟是指秦五,還是連奚紅瑜一起指了?
鳳湛唇不由的勾了起來,“事實?原來戚相是這麼瞧所謂的事實的,人還真是,到了一定的年齡,就糊塗了。”鳳湛甩了這麼一句,又低頭看著跪在地上的秦五,“秦五你說!”
秦五一抬頭,觸及到鳳湛冰冷的目光,心思微微一動,不過,卻沒有足夠多的時間去思考,隻能抱了抱拳頭,對著鳳漓稟報。“回皇上的話,絕無此事!”
秦五說的異常的堅決。
不過,還不等戚相他們指責,秦五馬上又低下頭來。“不過皇上,奴才有罪。”說完,還可以叩了個響頭出來。
“奴才收到消息,說有人要害王妃,奴才也顧不得什麼理解,趕緊趕了過去。畢竟,王妃現在懷了身子,斷不能出現上次那樣的岔子。”秦五這話,卻是連戚相也饒了進去。
畢竟,戚妃也是因此喪了命,究竟之前的事情,是戚妃一個人的注意,還是說戚府也有份,這誰也說不清楚。
戚相倒是想辯解,可是,皇帝已經默許了戚妃有這樣的罪名,他要是說什麼,也是在打鳳漓的臉,所以,隻能閉嘴。
秦五繼續說道。“奴才本來不當值的,隻不過主子體恤,就更忠心的對待主子!奴才就在宮外頭徘徊,就聽到戚府的兩個人談話,說戚貴嬪已經想到對策,要對付王妃,奴才一急,也就沒顧及這禮數,不曾想,正好就瞧見,戚貴嬪,自己吞下啞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