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辛越拍開楚之淩朝她胸前進攻的手。
“當然是把那隻臭老鼠揪出來。”
辛越無聊地打了個哈欠,楚之淩和小巫鼠鬥架的戲碼每隔幾天就上演一遍,辛越不知道楚之淩竟然這麼幼稚,對他們的爭鬥辛越不勝其擾,於是淡淡地說了句:“我困了,回去睡覺。”
辛越起身。
待走了三步遠的時候,縮在辛越懷裏的小巫鼠竄上了辛越的肩膀,對著楚之淩撅了撅屁股,放了個屁,然後做了個大大的鬼臉,最後發出誇張的大笑。
“喂,你是我夫人啊,怎麼可以讓那隻老鼠騎到我的頭上!”楚之淩不悅地大叫道。
辛越停下腳步,回眸笑著說道:“現在是騎在你頭上嗎?明顯是騎在我肩膀上。”
“……”
辛越推開門正打算走進去的時候,高大的身影像一陣風掠過她的身邊,站定在她麵前:“作為我的夫人,就不該胳膊肘往外拐。”
辛越越來越覺得這男人幼稚,竟然因為鬥不過一隻小老鼠所以發火,真有他的。
“如果我非要往外拐呢?”辛越環著胸,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楚之淩低下頭,狹長的眸子注視著她:“你知道我有懲罰你的辦法的。”
“很可惜我現在身手恢複了呢,你恐怕完全不是我的對手……”話還沒落音,手腕就被人猛的扣住,辛越突然間感覺力氣使不上來,就在這個時候,男人溫熱的唇朝她嘴唇壓下。
“唔……唔……”辛越完全沒有掙脫的力氣,直到楚之淩放開她為止,她才能脫離他的懷抱。
“怎麼回事?”辛越皺著眉頭。
“為了不讓你在以後有身孕的時候做大幅度動作,所以這幾天,我已經用藥製住了你的經脈,到了一定的時候,我會將你的經脈用藥打通。”郝伯走過來解釋道,說完之後他就走了。
“喂,郝伯,你不能這樣!”辛越急了,想去追郝伯,可手卻被楚之淩抓住。
“是你要郝伯這麼做的吧。”辛越一副鄙視他的模樣。
“我可沒有。”楚之淩抵死不認賬。
“除了你還會有……”話還沒說完,辛越就被不耐煩的男人堵住了雙唇,他用的方式一向簡單香豔……
“如果想早點恢複身手,先生個孩子再說。”楚之淩低笑著攬過她的腰。
啊啊,又來了,受不了……小巫鼠在心裏吼叫一聲,一溜煙從辛越懷裏跑下去。
“春春,你在看什麼?”晏小致低聲問著小巫鼠,此時小巫鼠正捂著雙眼,在門縫裏偷看什麼。這門是楚之淩和辛越的房門。
小巫鼠雖然用爪子捂住了雙眼,但是爪子縫隙很大……
裏麵傳出哼哼唧唧的聲音,晏小致正想查看裏麵情況的時候,一根銀針從裏麵飛來,直接插中小巫鼠的小肩膀。
“唧唧!”小巫鼠尖叫一聲,痛得在船上大跳。
“春春你怎麼了?”晏小致什麼也顧不得看,追著小巫鼠去了。
床上的楚之淩笑了,這下正大光明地報了仇了。
那可是他特地要郝伯做的針,保證能讓那小東西痛上一整天。
“沒事了。”楚之淩走下床去將門鎖得死緊,繼續摟住辛越細瘦光潔的腰。
動情的吻在她雪白的身體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