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越從楚之淩不再喚她為“夫人”而改為“你”的稱呼轉換中捕捉到了男人不悅的情緒,然聽到楚之淩的這番話,她的眉頭也有絲不悅地皺起來:“我不喜歡別人看我洗澡。”
“不行,我一定要守在這裏,萬一你被有些不懷好意的人看了去怎麼辦?”
辛越自然知道他說的不懷好意的人是指誰。
她有些厭煩地看著他:“你怎麼像個小孩子一樣?”
楚之淩一聽她這話怒意更甚,堂堂一個大海賊被她說成了小孩子,他氣急敗壞地拉過她的手,把她往海水裏帶,伸手就要去解她的衣服。
她本能地抵觸,卻更引爆了他胸腔中的怒火,想起自己這般真心實意地待她而她不回應不說,還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絕他,念及此他扣住她的腰低下頭來就吻住她的唇,不顧她的阻攔強硬地撬開她的牙關,帶著不由人抗拒的王者之氣,在她的甜美內一寸一寸地深入。
他輕易便將現在手無縛雞之力的辛越壓倒在地,她的身體倒在沙灘上,頭發雜亂無章地披散開來,像是被撕裂的錦緞。
淩亂的衣服間,隱現潔白如象牙般肌膚,他好似壓抑了很久,細細密密的吻落滿了她的頸項和肩頭。
辛越感覺自己渾身燥熱難耐,一雙無力的小手放在楚之淩胸前,想抵觸而無濟於事,他的手在她的腰上越來越放肆起來,她難受地動著身子。
她的小臉已被染成了桃花般的豔麗色澤,急促而甜美的呼吸隨著風鑽入楚之淩的鼻內。
此時此刻,辛越心裏是濃得化不開的絕望,這種絕望是前所未有的,就算兒時被人鞭打被人虐待,就算在特種部隊中曆經許多困苦,就算再維護海上治安時出現意外的不可預知的天災人禍,甚至就算是到了前世溺水死亡的最後一刻,她也未曾像現在這般絕望。
她早該知道的,他是蠻橫粗暴,不顧及他人感受的海賊。對他抱有期待是非常愚蠢的一件事情。
現在,無論如何,她都不願,也不能失身於這個男人。
她大聲朝他吼著:“楚之淩,你竟然用這種卑劣的手段強迫一個失去身手暫無能力的女人,你不覺得羞恥嗎?這麼出其不意趁人之危,你還是個男人嗎?”
他不再吻她,正視她的眸:“你是我的女人,我對你做這種事情有何不可?”他看著辛越憤怒而排斥的臉,沉聲道,“你倒是說啊。”
辛越怒目:“我從來都沒有說過喜歡你,是你自己在自作多情,我更沒有說過要做你的女人!我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你若是有點血性,就快點放開我,要麼你就殺了我。”這般強迫的戲碼讓她再也失卻了以前的淡雋,不顧一切朝他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