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簡單少年(2 / 3)

拿著寶貝芥良開始在周圍亂串,最後終於發現了一家品相還不錯的大醫院,幾個洗牆工正在清理著醫院牌匾,想也沒想芥良就直接竄了進去。此時洗牆工裏一個工人回頭看了一看,他滿臉燒焦,正是弗萊迪。看見芥良進了醫院,弗萊迪身子移開“to denature”(變性)這個單詞從他身旁完整的顯露出來。

沒過多久,也許是幾個小時,一聲慘絕人寰的尖叫聲從這家變性醫院中傳出:“不……這兩個大大的肉包子是什麼?我怎會多了兩個零件呢?難道我…下…人…人……人妖啊!”

…………

叮叮鐺鐺的金屬敲擊聲在周圍響起,劉焉還是那副迷迷糊糊的樣子,她看見了男孩正在用一種草藥給她敷傷口,男孩做的很粗糙,他隻是用嘴巴將那些草藥嚼爛,然後就直接往自己傷口上敷。

這是一件簡樸但並不髒亂的房子,整個房子內的擺設隻有一張木床,一張桌子,一個洗臉盆,一根洗臉帕,一個熱水壺,一個杯子,一爐子和一雙筷,一隻碗,和一些書籍。一切都顯得簡樸無比,但是整個來說卻透露著整潔,單房子的擺設就能看出房子主人的性格。

“哎…你餓了吧!我煮了一些麵條!”說著將碗裏一點油水都沒有的麵條拉出一絲,輕輕放在她的嘴邊。

“水……!”迷迷糊糊的劉焉張嘴討要水喝,男孩放下麵條,從熱水壺裏倒出一點點水然後再加了一點點食鹽,最後喂到劉焉的嘴邊。看著劉焉不停將水吞咽下去,男孩有點傷感的道:“我本來以為無父無母的我最慘了,沒想到你比我還慘。……我這裏暫時還算安全,好好休養一陣子,等晚上我出去看看能不能弄點好吃的給你補補身子。”

第二天男孩不知道從那裏弄來一些藥材,而且藥材裏還有人參,然後一鍋煮了,接著男孩將這些濃得發苦的藥湯給劉焉喂了下去。每天劉焉都處於半夢半醒之間,他發現男孩簡直是個無所不能的人,各種貴重的藥材他都能弄到,更多的是弄到人參根須。

隨著劉焉身體一天一天好起來,她終於能夠說話了。大約一個多星期之後,一天她帶著不解向男孩問道:“謝謝你救了我,我看你的臉感覺很熟悉,但是又想不起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是做什麼的?”

少年將沒有一點油水的鹹麵條塞進劉焉嘴裏,然後溫柔的道:“我的名字叫穆史憂,九歲的時候我的父母全都過世了,我就在他們唯一留下的小房子裏一個人生活。每天晚上我就出去做作借貸工作,也算是能混個溫飽,那些人參是從三條街對麵的王老伯那裏借來得,都是些人參的根須。我說你那天怎麼會砸到我頭上的。”

“…………!”一陣沉默,少年看著劉焉沉默也沒繼續再問下去。這個時候少年再問:“哎…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你叫什麼…那天那個想要殺你的燒焦臉又是誰?”

“弗萊迪…他是弗萊迪,對了他是弗萊迪?這一切都是夢境,那天晚上我本來應該死了的!”此刻劉焉迅速回憶了起來:忽然變成小時候自己的弗萊迪,變成老板娘的弗萊迪,變成民警的弗萊迪,還有在自己父親即將施展暴行時,天生的直覺讓自己感覺到撞開窗戶就能逃得性命。

當著一切記憶全部蘇醒之後,劉焉緊張的看向少年的背影,她希望從少年一舉一動之中看見弗萊迪的影子。但是天生的危險直覺告訴她,這裏很安全,非常非常安全。此刻她又像以前一樣,開始憑借著自己天生能躲避危險的直覺來判斷周圍事物了,而所謂的先知強化已經不知道消失到那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