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隊伍,所有人必須各司其職,褻職者必須受懲。犯錯受罰這是常識,而且逃跑人員中有我的手下,必須有人為這起逃跑事件負責。”說著何忠兩眼冒出了猩紅的血光。
芥良搖搖頭,走到蘇陽的麵前道:“大家都是想要活下去,沒有可靠的隊友,即使強如隊長也害怕背後的刺刀……”
說著芥良遞上一把匕首道:“……咬住匕首的塑料柄,最多不超過五鞭,挨過我給你抹傷藥,片刻就好。”
“你們沒權利鞭打我!”蘇陽非常硬氣的吼道。
何忠更加凶狠的吼道:“我的職責就是保護你們這些菜鳥初期的安全,隻要信任我,我會盡力將你們從危險中救出來,這就是你們享受的權利。
而你們的義務就是;盡快成長,直到能幫得上忙,因為我們不要累贅,我們要的是能夠把後背托付的戰友。
如果他們打昏你或者殺掉你,我自己將受到處罰。但是他們能夠逃跑,卻是因為你犯不住困,偷偷睡著了,作為隊長我必須嚴懲這起褻職事件。”
蘇陽一肚子怒火的看了看芥良手裏的匕首道:“他們逃跑,為什麼會和我扯上關係!”
“因為我把你看做新人的頭,項麗娟、葛明理都聽你的,在你沒成為真正資深者前,新人就歸你來帶!……你服不服?”
“不服!”
“那麼如果你不願吃為新人吃鞭子,那麼我立即放棄對你們保護的義務,讓你們自生自滅。我要的是紀律與服從,知道你們成為我的戰友,我不要累贅。……你……願意為新人受刑嗎?”
“我願!”
雙眼滿是倔強的盯著何忠,蘇陽同時直接咬住匕首柄,同時脫掉了上衣趴在不遠處的石頭上。
一條鞭影凶狠的抽來。
“啪!”鞭聲響過,隻是一鞭子就將對方抽的皮肉分離,看見了白森森的脊柱骨。
“嗯……!”蘇陽痛苦的似要咬斷牙根。
這幾乎傷骨的一鞭已經讓他知道什麼叫痛入骨髓。“啊啊…………!”會計項麗娟、菲麗雅回過頭去不敢再看。
“馬克將她的腦袋瞥過來,讓她睜大眼睛看看。給你們生存的機會,給你們庇護就是為了讓你們逃跑的嗎!蘇陽你的第一條罪名是:玩忽職守!”
“啪……!”
又是將皮給抽掉的一鞭,何忠再次大喝:“第二條罪名是:疏離隊友!
新人裏你是頭,菲麗雅為什麼會和兩個老外跑了,就是因為你們以為自己是中國人,對方是外國人,否則她一個女人怎麼可能和別隊的男人跑掉了。
我的隊伍裏隻有隊友、朋友、陌生人、敵人這四種人,沒有中國人,美國人,法國人。”
“啪……!”
又是一鞭子抽在蘇陽的身上。何忠大喝:“第三條罪名是:辜負信任。我會為你們擋住前麵的敵人,可我不希望敵人在我背後和我睡覺的時候殺死我。
我擋住身前的敵人,你就必須幫我擋住背後的敵人,但是你是怎麼做的,你讓我們所有人下半夜統統暴露在敵人的槍口下。
我的鞭子會讓你記住這個教訓,不要將期望寄托與敵人。”
三條罪名抽三鞭,三鞭過後蘇陽幾乎都要休克過去。
芥良走到蘇陽的麵前拍拍這個還沒有昏死的小家夥道:“好好好……夠能耐的,咬咬牙,傷口一會就好!”
說著給他注射了一劑鎮靜劑,在給他的背上用上醫療噴霧。
…………
行刑完畢之後,輪回者們追上了護戒使者的人馬。
三個逃跑的新人資深者眾人並沒有懲罰,因為這被鞭打的露出白骨、血淋淋的三鞭已經深深抽在他們心上。
人就是這樣奇怪,威懾的作用永遠大於實際作用,因為人的內心會將這種威懾在心中無限放大,直到變成一種恐怖,成為自己的一種束縛。
…………
眾人繼續向前走,日複一日的向前走,不管是瑪維娜的隊伍,還是沉默者隊的隊伍,眾人經過那件事情之後都變得不再多話,能幫忙的眾人都相互幫助。
那三鞭子也像是抽在他們心上一樣,讓他們明白了很多事情,可是他們忘記了這個劇情中隻有20枚魔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