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愛麗絲發覺這個唐天並沒有什麼不對,但是預言者的話總是讓人心懷疙瘩。 氣呼呼的將自己麵巾拉開,妖媚的臉上滿是氣不過的憤怒。
“梆梆梆……”很沒有風度的敲響劉焉的私人空間房門,李士龍畢恭畢敬的打開門道:“愛麗絲小姐,很榮幸您能來做客。”
愛麗絲滿是不滿的挺起胸,帶著責問的語氣向李士龍大聲叫道:“我有哪點不好了,為什麼你們這些男人都正眼看我?……為什麼?回答我,這個身體本因完美無缺,是最能激發男人欲望的,為什麼會這樣?”
嗅著愛麗絲身體發出的誘惑幽香,李士龍趕緊低下頭,用劍指捂住鼻孔道:“恕我難以回答,愛麗絲小姐。”
愛麗絲手中忽然閃起一片星光準備大開殺戒,但是最後她還是打散了,而後更是怒氣匆匆的衝進劉焉的客廳。
“羅莎娜呢?”“在上麵睡覺!”正斜著腦袋思考問題的劉焉隨口答道。
氣衝衝的衝進羅莎娜睡覺的房間,悄悄推開門看見熟睡中的羅莎娜,愛麗絲忽然間腦袋中蹦出一個極端怪異的想法:“我就不明白你的身體有那點好,我要用我的手好好觸摸一下,讓你成為我的東西。”
滿眼都是嫉妒之火的小愛麗絲完全不明白,自己的這種思想完全就是危險的百合思想,簡直有違天地人倫,長世人成為“變態”。
悄悄的靠近羅莎娜,愛麗絲的兩隻手將目標對準了兩個凸起的部位,她腦中變態的運算起來,心中更是不滿的道:“一定全部都是肌肉,肯定沒有我的柔軟。”
就在她快也得償所願的時候,隻聽“嚓”的一聲,一根金黃的尖刺忽然從羅莎娜手中彈出,並且直指愛麗絲的脖子。
“呀……你醒了!”看著脖子上的尖刺,愛麗絲打著哈哈道。
隨手將提著愛麗絲後衣領將她放在沙發上,收回審判之矛,羅莎娜沒好氣的道:“再不醒就要被你偷襲了,更何況你身上這麼大的味道,就是熏也熏醒了……陪我喝酒!”
愛麗絲服服帖帖的坐在旁邊,羅莎娜自顧自的將一大瓶香檳倒了兩杯。
“你醒了?”劉焉好死不死的重新出現在門口,羅莎娜潤了潤嗓子問道:“我睡了多久?”
“四個多鍾頭!”
“還差多久?”
“最少26個鍾頭!”
“那麼我的故事講到哪裏了?”
“講到你媽媽交你射箭,射中並殺死第一支獵物!”
羅莎娜摸摸腦袋,有些不解的道:“難道我說著說著,又說回去了嗎?看來我並不擅長講故事?”
劉焉緩緩走上前來,將手中籃子裏的各種食物與香檳從新放在桌子上道:“我們還有很多時間,你可以慢慢講!”
愛麗絲在旁邊狠狠咬了一嘴小甜餅,帶著藐視的眼神道:“幻想者及時反映機開發都已經5代了,你們還用嘴巴說故事,我們現在都能將你記憶讀出來,最後反應成圖像,真落後!”
羅莎娜和劉焉死死看著這個滿臉不高興的大美女,最後愛麗絲氣匆匆的跑回鋼鐵帝國,將實驗室裏的第五代幻想者拿了出來。
“我們無冤無仇的你為什麼死追著我不放啊!”獨眼的唐天雙腳如風一樣飛快的奔跑著,他背後背著一塊盾牌。
“不要跑!一隻眼睛的混蛋,你不會是要向我挑戰嗎……!”說著一隻投槍向唐天飛了過來,眼見不妙的唐天立即使出了逃生絕技就地十八滾。
愛麗絲得意的看著前方的畫麵道:“怎麼樣,先進吧!這是幻象武器的裁減型,那個色魔當初為了這東西差點沒把褲子當掉。但是我們就是不給他,主腦說;不希望以後人妖滿天飛去惡心人。”
………
“呼哧呼哧……!”唐天腳下的雪白天馬喘著粗氣,再一次帶著無畏的勇氣衝向包抄而來的獅鷲部隊,此時的唐天已經陷入兩麵夾攻的境地,原來漫天飛舞的獅鷲部隊現在已經被唐天殺的稀稀拉拉。
明亮的月光掛在空中,對方豐富的空戰經驗與老道的指揮數次將唐天迂回包圍了起來,但是一次又一次的讓他從包圍圈中逃脫了。
殺了將近一天,腳下的雪白天馬也陪著自己飛了一天,此時雙手已經完全麻木,也不知道有多少獅鷲被自己打下了天空。胸口的黃銅胸甲被魔法與箭矢弄得到處都是凹凸不平,但是他沒有用萬磁王能力去將它們恢複,現在必須節省哪怕每一點珍貴的精神力。
“啊啊……!”舉起自己的長劍,唐天嘶啞著聲音向前方快速合攏的包圍口衝去,所有的獅鷲守衛們都滿眼血紅盯著那個半紅色的騎士與天馬。魔法與弓箭不停的射向這個堪比殺神的魔鬼。
忽然天馬翅膀一夾,一個身體下栽迅速躲避襲擊而來的魔法與箭矢,然後向著下方被調動起來的獅鷲守衛衝去,那裏正好出現了一個微弱的細縫。
“欄住他!”已經加速趕來的獅鷲守衛將軍大吼著。
“嗷嗷嗷……!”攔截的守衛紅著眼睛,鋒利的騎槍死死頂著前方。他的生後還有兩個,三個士兵正在合攏,力求將被包圍中的唐天攔截下來。
兩騎相交的瞬間,唐天坐下的戰馬在他的控製下忽然旋轉,長矛忽然刺空的同時,唐天抬起的長劍卻直接撞在對方的腦袋上,一聲金屬拉扯的扭曲聲,對方頭盔的裂口中猛然噴發出一股紅白相間的液體。
一頭失去了主人的獅鷲像是為主人報仇一樣,壓著兩爪拚死向唐天撲來,不想他忽然單手一甩,一束鋒利的合金絲在高速衝撞中變得鋒利無比。金光閃過,唐天小宇宙能力發動手影忽閃,在萬磁王的能力下,這頭獅鷲像是被利劍直接從中間分開了一樣,立即被抽成了兩半,漫天血液與羽毛灑向高速飛行中的唐天。
滿身的白衣已經染得血紅,也不知道那裏是自己的,那裏是敵人的,總之不需要去管他。 騎在飛馬上的唐天咬著牙,回頭死死盯著在自己生後的大片獅鷲。他與腳下的雪白天馬已經被鮮血染紅了,一發箭矢直直射穿了他的手臂。收起騎劍,唐天從腰包中拿出已經不多了的生物粘合劑,最後一拍天馬的脖頸指示它衝入前方的雲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