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還有這種說法。”獨孤玄玉凝望著她檢驗的過程,“你是懷疑煦之被人下了藥?”
“除此之外,我想不出別的原因來。那種藥物,一般藥效過了,血液中也會有殘留,所以我才給二哥抽血。如果從血液中檢驗了出來,那麼,那晚上發生的事就不是意外,而是有人蓄意謀劃。”
“蓄意謀劃的話,會是什麼目的?”
“或是想嫁給我二哥,或是其他。”靈兒眸中一閃堅定之色,“不管怎樣,我都不會讓任何人來傷害我二哥。”
獨孤玄玉凝神思索著卓情和夏維的品性,“或許是想嫁給你二哥的可能性更大吧,畢竟你二哥那麼優秀。”
對女人太不了解,他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轉而把注意力集中到靈兒的身上,“貓兒,假如是你喜歡一個男人許多年而不得,你會不會采取極端的方式?”
靈兒直接回他,“沒喜歡過,不知道。”
獨孤玄玉明顯地對這答案失望,“那你會怎麼做,你都不知道嗎?”
“我啊?”靈兒認真地想了下,最後得出結論,“大概我移情別戀的可能性會比較大吧。這世上優秀的男人那麼多,指不定放開那一棵樹,我就能看見一片森林了呢。”
這話,獨孤玄玉不願聽,“什麼叫放開那一棵樹,就能看見一片森林了?”
靈兒瞧見他冷沉下來的俊臉,忍不住地好笑,“你不是在跟我假設嗎?假設的話能當真?”
獨孤玄玉往床、上一坐,反剪雙手,斜靠在床頭,“你檢驗的結果如何了?”
跟靈兒說不清楚,他也懶得說了。
靈兒檢驗的結果出來,她仔細地觀察了一瞬,眉頭皺了起來。
“玄玉,我二哥的血裏麵還真是有藥。”
有藥就說明二哥確實著了別人的道。
那夜裏,二哥喝了不少的酒,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人下的藥。
“什麼樣的藥?”獨孤玄玉如畫的劍眉微挑。
“具體成分,我查不出來。但是,這藥物一定會讓我二哥神誌模糊,似乎這藥裏麵……”
不敢肯定,她又檢查了一下,“還真是有虎狼之藥,藥物下得這麼猛,這是故意想害我二哥嗎?”
說完,她氣得咬緊牙關,拳頭捏緊,恨不能把那人揪出來。
獨孤玄玉看著她,“單獨吃一次兩次的,沒事吧?”
靈兒拳頭捏緊,怒氣沉沉道:“這樣的藥物一次也不想讓我二哥吃。”
“你對你二哥真好。”獨孤玄玉有些吃味。
靈兒瞥他一眼,“我對阿采也好。”
原因很簡單,因為他們都是她的兄弟姐妹。
“那你對南宮瑤怎的不好?”
“南宮瑤?”靈兒眼中一閃冷色,“她曾經夥同別人害我,還與毛氏一起下毒害我,我不殺了她,已經是很仁慈了,要我對她好?這輩子都不太可能。”
她對人對事向來恩怨分明,對她好的,她會同等對待;對她壞的,她報複起來,也不會手軟。
“她害過你?”獨孤玄玉鳳眸微眯,不悅之色顯而易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