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獨孤玄玉回頭去瞥了靈兒一眼,不以為然,“那樣一個犯花癡的女人能夠保護我的安全?”簡直是笑話。
靈兒之前看他的眼神,他捕捉到了,三分癡迷,五分深情,還有兩分傷感,他不得不懷疑那是某個在雜誌上看過他的女人犯花癡的表現。
“打發她回去,讓陸將軍另外派人,實在找不到有能力的人,那就不必浪費精力了。”獨孤玄玉說罷,加快了步伐,一派高高在上,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裏的欠揍模樣。
後麵這話,靈兒聽到了。
她疑惑地瞧了瞧那男人的背影,很是奇怪那男人怎的看她不順眼。
按汐玥的說法,今夜她們是要交換房間睡覺,所以她兀自緬懷了一番在古代的日子,便深吸一氣,讓自己麵對現實,朝前方走去。
房卡在手中,她左右看了看房間,確認無誤,這才將房卡插-進去。
房卡經過特殊處理,房門一瞬間就開了。
但她剛推開房門,一個拳頭就送到了眼前。
她瞳孔微縮,沒有避讓,翻腕對擊過去。
“砰”的一聲,偷襲之人朝後倒飛,撞在了一個半身高的江南瓷瓶上。
瓷瓶應聲而倒,在幾人的眼中破裂成了碎片。
靈兒完全不解,這房中怎的會有人?
傷了人,她懵懂地看了看房中盯著她的幾個黑衣保鏢,退後去看門上的號牌。
與手中的房卡相對照,完全一樣啊!
在她搞不清楚狀況的時候,那幾個還想攻擊她的保鏢各個心中倒抽了一口涼氣。
他們壓根就沒把那女人放在眼裏,可是,剛才他們都看到了,身手不凡的同伴在她手中連一招都走不過。
獨孤玄玉神情懶散地坐在客廳中柔軟舒適的真皮沙發上,睬見幾個保鏢向他投來的詢問的眼神,他一擺手讓幾人退下。
任何時候都是以實力說話,那女人是陸將軍派來的,似乎真有一些非凡的實力。
靈兒又自推開房門,遠遠地問道:“請問先生,是我走錯了,還是你走錯了?”
獨孤玄玉晃動著手中的高腳杯,如畫的劍眉微挑,“進來說話。”
靈兒遲疑了下,方走進去,目掃一周,房內的裝飾奢華得叫人驚歎。
但她也隻是關注了一下身處的環境,便看向前方那個脫了西裝外套,隻留一件白色襯衫的男人。
“也許是服務台搞錯了,我的房卡能開這扇門,你的房卡也能,你看是你去換一個房間呢,還是我換?”
正常情況下,男人都會讓著女人,她客套的話語無非是讓那男人有點自知之明。
獨孤玄玉不關心房間的問題,他眼神示意地上碎裂的江南瓷瓶,靈兒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也是瞧見了自己剛才的“傑作”。
內力深厚,她一不小心就出手重了。
“那個江南瓷瓶是我在拍賣會上花了三千萬買來的,你一出手就給我擊碎了,你看這事兒該怎麼解決?”
“什麼?”靈兒微微詫異,被她擊過去的黑衣保鏢好不容易站起來,踉蹌了幾步,才勉強站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