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是錯覺,他神思轉移回來,又與靈兒一起摘果子。
靈兒有每晚洗澡的習慣,負責侍候的是春枝和秀禾。
秀禾給靈兒搓著身子,忍不住啜泣,“這可怎麼辦呀?王妃什麼時候才能好?眼見這肚子一天比一天大,真到生的時候,王妃能懂嗎?”
春枝在邊上整理衣服,“你別說那麼多的喪氣話,興許王妃到時候能好起來。”
再次得到侍候靈兒的機會,春枝異常珍惜,以前太後時不時地派人來向她谘詢玄王府的情況,她很多時候都身不由己地一一告知,現在太後不在了,她沒有了束縛,自然將心靜了下來,一心一意地侍候靈兒。
搓到癢的地方,靈兒“咯咯”的笑,以為秀禾在跟她玩鬧,她把水澆到秀禾的身上,笑過不停。
秀禾無奈地配合,可她又很想哭,靈兒對她好,她是真的心疼靈兒啊!
獨孤玄玉仍然與靈兒一同就寢。
夜晚躺在床榻上,他大手去撫、摸靈兒的小腹,總是忍不住地歎息。
不知不覺中,靈兒便懷孕五個多月了,算算日子,再有四個月就會生了,到時候什麼都不懂的靈兒要怎樣才能把孩子生下來?
矛盾、鬱悶一直伴隨著他,可他偏偏不舍,不舍放棄他與靈兒骨肉。
靈兒從輕睡中睜開眼,明亮的美眸,靈動剔透。
感受了一瞬獨孤玄玉的動作,她頑皮似地把小手伸到獨孤玄玉的腹部,亦是輕輕摸索。
溫熱的感覺傳遍全身,獨孤玄玉一怔,身、下頓時一緊。
“好玩嗎?”靈兒迷茫地問。
她得出的結論是不怎麼好玩。
獨孤玄玉動也不敢動地僵硬著身子,“靈兒。”
靈兒將小手往下,驀地像發現新大陸一樣瞪大美眸。
“玄玉哥哥,這是什麼?我好像沒有啊!”
獨孤玄玉喉嚨幹渴,重重地呼吸,“靈兒,你鬆手,別玩。”
再玩下去,靈兒會玩火自焚,真會玩火自焚的。
靈兒撒嬌道:“我不!玄玉哥哥藏了玩具,你為什麼不給我玩呢?”
獨孤玄玉雙眼赤紅,暗啞的嗓音開啟:“靈兒,你當真想玩?”
靈兒很真誠地回應,“想玩啊……”
她還想說什麼,獨孤玄玉已是隱忍不住地吻下去。
控製不住了,既然想玩,那就玩一玩,他會小心,一定會小心的。
靈兒不懂他在幹什麼,卻是發現一瞬的工夫就有東西戳進自己的身體。
那感覺很奇妙,讓她都有點雲裏霧裏的。
巫山腳下的四合院中。
張允兒精神萎靡,失眠了好幾個月,今夜好容易才睡著,不曾想竟然做了那種夢,仿佛鬼壓床一樣,她想喊而喊不了,想動而動不了分毫,端是直挺挺地躺著。
她看不見那人,亦不知他長什麼模樣,隻覺得他的愛很濃烈,而他的動作很溫柔。
不知過了多久,恍惚覺得身上一輕,她本能地坐立起身子,脫口喊道:“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