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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一路鬥著嘴,直到回到寒城,還沒有收斂的趨勢。
獨孤玄玉在寒城有一個臨時居住的院落,他的行為方式與那些將軍不一樣,他要做什麼事都是由拓跋商去傳達,貌似他已經深入了軍營,而實際上他攏共就去了一次。
誠然,拓跋商就是他的另一個替身,在他需要的時候,隨時扮作世人眼中的玄王爺出現在需要的場所。
是夜,在獨孤玄玉的房中,靈兒盤腿坐在床榻上,作勢修煉驚天訣。
獨孤玄玉坐過去阻止她,“你等等。”
“你要問什麼,就問吧。”靈兒睜開眼,清澈的眼眸望過去。
她就知道獨孤玄玉有很多問題要問,白天在山林中,她就感覺到了。
獨孤玄玉摸摸鼻,邪魅一笑,“本王的目的有這麼明顯嗎?竟然連愛妃都瞞不住。”
靈兒激靈靈打了一顫,“你得了,什麼愛妃呀,喊得我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
獨孤玄玉假裝懵懂,“真的嗎?難道是本王喊得太少了,才讓愛妃如此的不習慣?”
靈兒受不了他,“你沒事的話我就走了。”
“你走哪裏去呀?出門在外,你跟本王住一個房間就行了。”
“咦!你們古……我是說你們男人不都習慣有自己單獨的房間嗎?”
靈兒訝然地看著那張絕美的俊臉,越發地不理解獨孤玄玉了。
以前也看過宮鬥啊宅鬥啊的電視劇,多多少少也知道一點古代男人的習性,通常他們都住在自己的房間,隻有想寵幸哪個女人了,才會移駕那女人的住處。
至於在他們的房內做那種事,那是極少發生的。
“出門在外,沒那麼多的講究,再說了,咱是夫妻,住一個房間也沒什麼奇怪的啊。”
與靈兒越來越熟悉的結果是獨孤玄玉說話越來越隨意了。
靈兒扶了扶額,“行了,你有什麼話就快說吧。”
獨孤玄玉脫掉靴子,盤腿坐上|床。
袖子一抖,一把黑色的短槍出現在了他手中。
“這是哪來的?”靈兒記得他沒拿過自己的手槍,因而,目睹那短槍的瞬間,表情就怔住。
“你先看看質量如何?”獨孤玄玉將手槍遞過來。
身為男人,特別是身為世人覺得無所不能的戰神玄王爺,他是很不屑於請教女人的。
隻是,認識了靈兒這麼久,他也知道靈兒對這種奇怪的武器了解細微,是以,他也隻好放下尊嚴來讓靈兒檢查檢查。
不過,想著靈兒是他的王妃,他也就不覺得有何尷尬的了,有道是夫妻同心其利斷金,他若是覺得隔閡,反而見外了。
靈兒接過那支手槍,前前後後、上上下下地觀了一遍,下一刻便在獨孤玄玉詫異的眼中將手槍拆開。
“靈兒……”獨孤玄玉肉疼地盯著靈兒的動作,手槍被五馬分屍之後,還能再恢複原樣嗎?
事實證明,他的擔憂是多餘的。
隻見靈兒把各個部件都審核了一番,又將手槍的零部件組裝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