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褥下,她發現自己光溜溜的,而且她身前的某貨也是。
之所以說身前,乃是她還作側躺的姿勢,自然與某貨相對。
“本王的確沒有深入啊!”獨孤玄玉麵上毫無愧色。
“忙乎”了那麼久,他都快憋死了,的確是說到做到。
靈兒的腿掛在他腰上,某物抵著她,很有質感。
她汗顏地想要退後,又被獨孤玄玉禁錮住,相當曖昧啊!
“你這是幹嘛?”
獨孤玄玉看著她,神色怪異,“靈兒,睡了一覺,你是不是好很多了?”
“嗯?”靈兒不解。
她是好很多了,然後呢?
獨孤玄玉邪魅地一笑,“那我輕輕的行不行?”
靈兒唏噓道:“不要啊!天亮了。”
某隻才不管,“天亮了有什麼關係?難道天亮了就不讓人睡覺了?”
此言一出,得逞的笑意就露出了出來。
靈兒瞪大雙眼,幾乎說不出話來。
敢情某貨早就做好了準備,就隻等她醒來知會她一聲。
“玄玉,你別這樣。”她哭喪著臉。
獨孤玄玉吻著她,“靈兒,我輕輕的,真的輕輕的,我發誓。”
……
他所謂的“輕輕的”,讓靈兒深深的汗顏。
那都算輕的話,不輕的時候豈不是駭人?
直到中午時分,日頭升到了高空,獨孤玄玉才離去。
靈兒全身酸痛,更加爬不起來了。
某貨在她身上的烙印太多,她羞愧地埋在被褥中,不敢見人。
春枝和秀禾目睹玄王爺從房中出來,立馬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二人會意地趕緊準備熱水。
靈兒看到她們忙碌的身影,一動也不想動。
“王妃,熱水準備好了。”秀禾來到床前,高興地道。
靈兒覷她一眼,“你出去,你和春枝都出去。”
秀禾忽地一驚,“王妃,你的眼睛……”
靈兒這些天都為自己的眼睛鬱悶不已,聽言頓時駭然,“秀禾,怎麼啦?我的眼睛又怎麼啦?”
秀禾笑道:“王妃,沒事,你的眼睛又變成黑色的了。”
靈兒愣了愣,玉臂從被褥中伸出,一麵鏡子就跟著出來。
秀禾看得驚奇,“王妃,你睡覺都一直拿著鏡子嗎?”
靈兒隨意應聲,在鏡中一觀,不由開心地笑起來,“是恢複成黑色了,真是太好了。”
秀禾湊近她,詭異道:“王妃,你是不是火氣太旺,所以眸子才變成了紅色,然後,玄王爺……”
她笑著對手指,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真是人不大,事事都懂。
靈兒臉頰一熱,“你別胡說,快出去吧。”
拉被子蒙著腦袋,她隻想躲著。
“好,好,王妃的臉皮真薄呢。”秀禾嬉笑著,“可是,當真不要秀禾侍候你嗎?”
“嗯,不用。”聲音從被褥下傳來。
待到房門關緊,靈兒才起來去屏風那邊洗澡。
骨頭像是要散架了一樣,動一下都是疼。
她心中埋怨著獨孤玄玉,堅持去洗澡。
想起某事,她靠著浴桶,意念取出一瓶礦泉水,又把避孕的藥物吃下去。
如今這身體才十七歲,她可不想過早地生個孩子出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