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碰響之後,二人均不管形象地豪飲。
“不對哦!”靈兒突然奇怪起來,“你不是給神火教的教主報恩嗎?怎的跑玄王府來了?”
“玄王爺是教主的義子,教主讓我給玄王爺做廚,我自然就來了。”
靈兒“咦”了一聲,“玄王爺還是神火教教主的義子?那他和花弄影認識,對嗎?”
“嗯。”對於這個問題,端木淳不想多言。
他又與靈兒碰壇。
靈兒腦袋發暈地跟他喝了兩口,就漸漸地覺得不勝酒力了。
端木淳道:“那你為何睡不著呢?”
喝了大半壇,他也有些暈乎乎的感覺。
上好的女兒紅,酒性就是烈。
“因為……”靈兒望著涼亭外的月色,“因為……嗬嗬,不告訴你。”
端木淳聽著她的酒言酒語,也不深究。
“我還是喜歡你叫我淳淳的感覺,讓我想起了我娘。”
“嗯?”靈兒一巴掌拍他腦袋上,“去你的,我才沒你這麼大個兒子呢!”
端木淳唇角輕勾,眼角含笑,“很久沒這麼痛快了。”
見靈兒醉得歪倒過來,他抱過靈兒的酒壇,“咕嚕咕嚕”地將靈兒壇中剩下的酒飲完。
靈兒吃吃地笑,“淳淳酒量不錯,嘔。”
胃中一陣翻滾,她差點吐。
趴下去靠在端木淳的腿上,卻又覺得吐不出來。
不知不覺中,她就那樣睡了過去。
涼亭的長椅很寬,二人都沒有移動地兒。
端木淳撐不住了,亦是倒了下去。
天灰蒙蒙亮時,靈兒迷迷糊糊中感覺臉頰有硬物觸碰。
她睡意朦朧地睜眼,赫然發現她竟抱在端木淳的腰上,而且二人還以一種相反的方向躺在同一張長椅上。
抽了一氣,她迅速起身。
端木淳抱著她的腿,因她的動作,亦是醒了過來。
真是喝酒誤事。
靈兒拍了拍疼痛的腦袋,“淳淳,你昨晚也醉得那麼厲害嗎?”
端木淳揉著腦門,“記不得了,好像還沒喝夠。”
靈兒搖搖晃晃地起身,“不跟你瞎掰了,我得走了,我今天和花弄影約好的呢。”
恍惚中站立不住,又跌坐到端木淳懷中去。
某個膨脹之物受到重擊,端木淳驀然僵住。
靈兒覺察到不對勁,打雞血一樣立起來。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呃,你快回房去看看有沒有斷掉,‘買噶’。”
一拍額頭,她逃命似地跑掉。
端木淳羞紅了臉,想捂,又覺得尷尬。
可他不覺得疼痛,那一坐,反而令全身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服。
身上有酒氣,靈兒回房洗了個澡,換了一身衣裙,才出門去。
幸得她嫌吵,不讓春枝和秀禾在夜間把洗澡水弄出去,否則就沒這麼方便了。
離開前,她給春枝和秀禾留了書信。
那兩個丫頭不知道她被休的事,她也不好述說,隻得說外出旅遊,讓那兩人不用惦記。
花弄影的馬車在城外等候著。
她看到的瞬間,驚得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