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四人都湊近了看屏幕上的內容,她指著上麵難以理解的地方,把自己知道的告訴她們。
玩得差不多了,五人才從酒吧出來。
酒吧對麵有眼鏡店。
靈兒冷不防想起端木淳高度近視的雙眼。
覺得也不是多大的事,便讓幾人跟她一起去眼鏡店。
然後給店家描述了一番,在店家的推薦下買了幾副眼鏡。
一次性買幾副,總有一副合適的。
也不知道多少時間了,她坐上花千葉的車想跟著去酒店。
不料,車開到半途,她就消失不見了。
***
“還是又回來了。”
瞪著屋頂的房梁,她心酸酸的。
她想再穿越回去跟隊友呆在一起。
可是,再怎麼努力,意念還是無法進入地血玉中。
大概是不能連續的穿越吧!
惋惜了下,她懶懶地躺著,一動也不想動。
每次穿越回來,總有那麼一個時辰,她全身軟軟的提不起勁來。
日上三竿,陽光透過窗紙揮灑進屋內,刺目的光線令她轉了一個身。
房門敲響。
她無動於衷地躺著。
擔心她出了什麼事,端木淳等了一陣之後終於推門進來。
他去摸床榻上,發現床榻沒人,而且床榻是冰涼的,他不禁懷疑靈兒昨夜就走了。
高度近視眼就是悲哀啊!靈兒離他不遠,可他居然沒有看見。
“端木淳。”靈兒終於出聲。
“你還在?”端木淳找到方向看過去。
猶記得靈兒昨夜喊他“淳淳”,此刻聽這稱呼,他莫名地覺得……不太喜歡。
“我沒睡你的床。”靈兒支撐著坐起。
精神不行,她現在還無法以意念取物,隻得等一等。
端木淳生澀地開口:“我以為你……”
靈兒輕然抿嘴,“你以為我會自殺嗎?我可沒你想的那麼柔弱。”
與翼太子退婚,被玄王爺休掉,她棄妃的“美名”妥妥地扣在身上,大概這輩子都甩不掉了。
也許,今日之後又會有許多人嘲笑她。
正所謂人言可畏,哪怕身為特工,她也害怕那麼多毀謗人的議論啊!
突然想找一個沒人認識的地方重新開始,那樣她就不用麵對那麼多的尷尬了。
如此想法冒了出來,她便當真想要離開京城。
“如此甚好。”端木淳木然地找不到話說,靈兒與他想象的不太一樣。
早膳傳了上來,靈兒梳洗罷,很自來熟地上桌吃飯。
穿越回去找隊友傾訴了一番,她今日的心情好了許多,至少不覺得太難過了。
終於能夠用意念取物之後,她接二連三地取出幾個精美的眼鏡盒。
“端木淳,這是眼鏡,你試試看,哪副眼鏡能適合你?”
打開盒子,她示意端木淳取出眼鏡。
“何為眼鏡?”端木淳迷茫地聽著,麵顯疑惑。
靈兒也知道他看不見,估摸著取出一副八百度的眼鏡給他戴上去。
“你幹什麼?”端木淳窘迫地問。
女子溫熱的手指碰到他耳側的皮膚,驀然想起他那夜抱靈兒的情景,迭不失就紅了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