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異能人,她的血有很大的功用,她真怕有人會覬覦她的血液。
獨孤玄玉在她後腦勺上輕拍一巴掌,“你看本王像個吸血鬼嗎?難得跟你開一句玩笑話,你也聽不懂。”
“原來玄王爺還會開玩笑。”靈兒看了看他的臉色,“玄王爺,你有沒有不舒服?”
“還行。”獨孤玄玉撕下裏衣的衣擺,將隨身攜帶的金瘡藥灑在傷口上,然後舉止優雅地包紮。
“玄王爺。”見他包紮好後,靈兒才喊。
“嗯。”獨孤玄玉應聲,暗啞的聲音磁性悅耳。
“我借你的胸膛靠一靠,可好?”靈兒虛弱地征求他的意見。
“嗯。”獨孤玄玉瞥了一眼自己肮髒的白袍,又應聲。
得到了他的允許,靈兒才靠了上去。
然而,令獨孤玄玉沒想到的是靠在自己懷中的靈兒不是睡著了,而是直接暈了過去。
傷勢這麼重,還能將自身做一下安排才暈倒,這得多麼堅定的意誌力才能做得到啊?
擁著靈兒孱弱的嬌軀,他不由心下歎息。
對周圍的環境不熟悉,而且靈兒的傷勢也不宜移動,休息了一陣,他就將靈兒放下平躺,撕開靈兒的衣裙,在靈兒的鞭傷上灑藥。
那些鞭痕映入眼中,刺目得緊。
靈兒的臉上滿是汗水,他手中的錦帕染了血不能再用,微微遲疑,他就將拉衣袖給靈兒擦。
靈兒醒來的時候仍然靠在玄王爺懷中,她抬起頭,看了看閉目養神的男子,輕喊:“玄王爺。”
頭頂有陽光照下來,似乎已是次日中午。
她的精神好了許多,隻是,身上的傷卻疼得更加徹底了,昨夜為了逃命,所以她忍著,休息了幾個時辰,精神放鬆了下來,這才發覺全身每一個細胞都是要命的疼痛。
“醒了?”獨孤玄玉睜開眼。
“嗯,謝謝你。”靈兒依靠著他,一動也不動。
周圍還有爬動的蛇,她不小心看到,又是嚇得一驚。
獨孤玄玉摟著她,“不是挺勇敢的嗎?幾條蛇也怕?”
“你沒見那些蛇蠕動著很嚇人嗎?”靈兒觀察著,發現那些蛇好像爬不過來,膽子不由大了一些。
“沒覺得,本王看了一夜,也沒覺得有多可怕。”
內力深厚,獨孤玄玉將內功擴散出去,周圍的蛇壓根就無法靠近,所以他也無所謂怕或是不怕。
“這麼說玄王爺你一夜都沒睡嗎?”靈兒堅強地坐正,驀然發現玄王爺的臉色蒼白得嚇人。
她試著給玄王爺把了把脈,“你好像真的中毒了。”
獨孤玄玉卻不在意,“本王沒事,本王身上的毒可比這毒厲害多了。”
他說的是實話,曾經比這樣劇烈的毒他都撐過來了,還怕這點毒嗎?
靈兒稍微離開他,他就盤腿坐著,“本王要運功把毒逼出來,你給本王把風。”
囑咐罷,他就當真閉眼,開始逼毒。
等了幾個時辰才開始逼毒,半柱香後,靈兒就發現原因了,周圍的蛇不停地爬動,他是為了守著她才不敢逼毒啊!若是沒有他的守護,那些蛇指不定就來咬她了。
眼見那幾條蛇慢慢地爬過來,她看得唏噓,然後靈機一動抓起地上的枝條焦急地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