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滾,我隻要靈兒。”宗政熠紅著眼吼。
“若非功力強大,你早都爆體而亡了,還死硬地撐著?”妖物嘲弄著漸漸地走近,曖昧地在他俊朗的臉上摸了一把,“這張臉真是迷死個人,卻不知那女人是哪根筋不對,竟然看不上。”
“你別碰我,滾!”宗政熠像一隻發狠的猛獅,恨不能咬斷他的手。
妖物繼續不怕死地輕撫,皮笑肉不笑地道:“你最好對我溫柔點,否則我不在乎將那女人揪來用一用。”
“你……”對於妖物的威脅,宗政熠還是有些害怕,畢竟妖物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
晃神的刹那,妖物忽然低下頭來吻上他的嘴巴,他微微一驚,下一刻就咬了過去。
唇上流出血來,妖物鬆開口,抹了抹唇上的血,“還挺烈。”
“滾,你這個不男不女的妖怪!”宗政熠憤怒難耐地咆哮。
一個女人忽然丟到他身邊,做出此事的卻是黑鷹,隻聽黑鷹在後麵道:“妖物,你別鬧了,惹怒了宗政熠,對大家都沒有好處。”
叮囑了罷,他的視線轉向忍得身心都備受煎熬的宗政熠道:“趕緊解毒,晚了便救不了你了。”
“我不要這個解藥。”宗政熠還想堅持。
妖物欣賞著他的怒容,“不想要也沒辦法,本妖配置的迷情藥沒有其他的解藥,唯有這個辦法。”
說完,他意味不明地瞥了瞥宗政熠氣得抓狂的臉,“刷”的一下把黑鷹丟上來的女人的衣裙撕掉,讓那女人不著一物地壓倒宗政熠的身上,而他則享受地觀賞。
“別以為你有多高尚,你最終還不是跟我一樣。”
甩手離開石室,他立即吩咐下去,讓看守的侍衛巡查靈兒的下落。
他和黑鷹都不擔心靈兒能夠跑得出去,隻因這密室是完全封閉的,出口的地方設了機關,還異常隱蔽,所以他二人均不覺得一個手無寸鐵的女人能有多大的能耐。
“妹妹,你給宗政熠下那麼猛的藥真是太過分了。”黑鷹看不下去地斥責。
“別叫我妹妹。”妖物惱怒地吼,“我是男人。”
“是男人你能愛上宗政熠?”
“哼!”戳到了痛處,妖物重重地一哼鼻,取出袖中的藥瓶,往嘴裏灌了一些藥粉。
“你……你這是幹什麼啊?”黑鷹大驚。
“不是說我過分嗎?那我對自己更過分。”妖物怒氣衝衝地說罷,朝左邊的走廊走去。
路過宗政熠的石室時,他頓了下腳步朝裏麵瞟,無論有多高尚的男人都禁不住他配製的藥物的摧殘,所以石室內的宗政熠已經在那女人的身上馳聘了。
那力度,那頻率,看得他拳頭捏了捏,加快腳步離開。
……
靈兒摸索著走了許久也沒有找到出路,她迷茫地不敢停下腳步。
可是,越是往裏走,她越是心裏沒底,時不時地遇到岔口,在沒有地圖的情況下,她何年何月才能找到出口啊?
忽然後方有腳步聲傳來,她流目一望身處的走廊,發覺沒地方可躲,便迅速地往前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