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光滲人,不敢跟那把劍過不去,她幹笑一下,朝著長劍的主人道:“大哥,我逗你玩的呢,你不要生氣,不要生氣啊!”
無涯不置一言,甚至看也不看她,成功打消了她逃跑的念頭,便收起長劍,動作流利地插入劍鞘。
“那個……”靈兒討好地上前兩步,看著床上美如謫仙的男人,麻利地道歉,“帥哥,抱歉啊,對不起啊,真對不起啊,今天我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人家說,男人長得帥,度量都會比常人大得多,我想帥哥你也應該不會生氣吧?”
獨孤玄玉冷眸盯著她,深不見底的眸底是令人無法預測的風暴。
靈兒苦澀地勾起唇角,“我已經很有誠意地道歉了,帥哥,你不會真那麼小氣吧?我真不是故意的,我當時若是知道你赤、身、裸、體的在上麵,我絕對會呆在潭底不出來,憋死也不出來。”
拓跋商和無涯頓時把臉轉到一邊,剛才說什麼了?嗯,他二人應該沒有聽到,絕對沒有聽到。
溫度在下降,空氣在凝固。
感覺到不對勁,靈兒又隻好繼續說軟話,“你不要生氣嘛,帥哥,我保證,我保證下次再也不會偷,哦,是拿你的衣服了,也不會莫名地出現在你的麵前,這樣總歸好了吧?……”
她口幹舌燥地說了半天,可惜屋內的三人都不知道那所謂的“帥哥”是個什麼意思。
“那件衣服撕破了,還不了你了,我賠錢行不?”
人家缺錢嗎?她也不看看,而且她當真有錢賠嗎?
“那你到底想怎樣嘛?”半天等不到那廂答話,她一咬牙,直接問。
“想怎樣?”這三個字幾乎是自唇齒間迸出來的,聽那女人絮絮叨叨地說了一堆廢話,獨孤玄玉終於忍無可忍地冷哼一聲,隨後把目光轉到無涯的身上,冷沉地說道:“無涯,這女人賞給你們幾個兄弟了。”
這“幾個兄弟”一般都不包括拓跋商,拓跋商慶幸地往床榻處移動兩步,內心慶幸了一把。
賞給他們了?
無涯木然愣著,一時還不知如何舉措,至今沒玩過女人,賞給他,他得怎麼辦呢?
但是,王爺都發令了,他又怎敢違抗?除非他以後都隻想在女人的床上過,否則此刻還得乖乖聽話。
好吧,為了以後清靜點,這會他就咬牙幹了。
“來人。”一聲命令,房門推開,兩個守門的侍衛走了進來。
他一指房中輕紗薄裙的女子,道:“王爺說,這女人賞給你們了。”
突然覺得他很聰明,將旨意傳達下去,他就可以置身事外了。
“什麼?”訝然的叫聲出自於靈兒之口,她往桌邊退了幾步,盡量地離進門的侍衛遠點,疑惑道:“你們幹什麼?來真的嗎?有沒有搞錯啊?又不是什麼要人命的事,犯得著這麼小氣嗎?”
又說他小氣?
森寒冷厲的眼神倏地射過去,某隻的怒火又升騰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