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嘀,嘀嘀……”清晨的鬧鍾如此擾人清夢,從被中伸出手摸到鬧鍾,迷迷糊糊的關掉後,被我扔到了臥室牆角。

這是易先生這個月買給我的第八個鬧鍾了,據易先生說這是他去韓國跑通告時特地為我定製的鬧鍾,怎麼摔都不會壞。

鬧鍾在牆角呆了沒有兩分鍾,枕邊的手機又響起,“南部小城,沒有光彩……”,那熟悉低沉的獨特嗓音又響起,我摸過手機看也沒有看就接了電話,因為我知道是易先生的來電。

“給你十分鍾,我在樓下……”還未聽完易先生的話我便掛掉了電話,幾乎每天晚上都不厭其煩的聽著這句話。

我迷迷糊糊的走出房間,結果被門口的畫板絆了一跤,估計也是習慣了這種生活吧,我把畫板踢到一旁走進了衛生間進行一陣漱洗。

剛打開房門打算出去,易先生便如魔術般出現我家門前。

“還沒吃飯吧?”易先生把一份早餐呈現在了我眼前。

“嗯。”我抬著頭帶著可憐的目光看向他。

易先生微笑著摸了摸我的頭,推著我進了餐廳。

看著易先生打開餐盒,我還一邊吐槽:“費多大勁兒打扮好要跟你出去,卻讓我呆家裏吃飯……”

“這是我特地早起給你做的好嗎?再說你打扮好了不就是讓易烊千璽我看的嗎?難道你還想讓別人看啊?”易先生一臉不開心的對我說。

我夾起易先生做的荷包蛋,噥噥的說了一句:“就是讓別人看的,你能怎樣?”說罷還對易先生挑了挑眉毛。

“蘇韻!……誒……你昨晚畫到幾點啊?家裏亂成豬窩,這麼不會收拾,以後進門兒怎麼做賢妻良母?”易先生吼了我一聲,低頭一看,滿地的畫紙、顏料,角落裏到處是石膏體和散落的畫筆,無奈的問我。

“忘了,大概一兩點吧。再說了,怎麼就豬窩了,這叫藝術家的生活常態好嗎?我也沒打算做賢妻良母啊。”我吸了一口豆漿回應了他幾句。

“……我也是醉了。”易先生說完便開始收拾我的房間。

我吃完易先生的愛心早餐後,易先生還在收拾,我走過去想去幫他,誰知他卻來一句:“邊兒呆著,你隻會越幫越忙。”我撇著嘴把掃帚扔到了他腳邊,大搖大擺的走到客廳,鞋子一扔窩到了沙發裏,抱著靠枕看易先生在我家中東跑西跑,外套上沾上了灰塵,滿頭大汗,就這麼的,是的,我睡著了。

我是被易先生叫醒的,我懵懵的張開雙眼,家中已經光潔如新,身上也蓋了一件易先生的衣服。

我隻聽到易先生說:“我臨時有點兒工作,沒辦法陪你了,午飯做好了,待會兒自己起來吃吧。”說罷在我想要說話的雙唇上輕輕的留了一個吻。

我側躺在沙發上,看著易先生離開的背影,再次合上了雙眼,心中慌亂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