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少賓脾氣不得不說修練得很到家。
唐雪瑩雖然多次拒絕他,孫少賓都不急不怒,不羞不恨,總是一副好好先先,逆來順受的樣子,使唐雪瑩對孫少賓漸漸心軟,關係也漸漸拉近,但是唐雪瑩卻始終隻是拿他當普通朋友。
“是曾毅,他對這個老人亂紮針,還對我動手……”唐雪瑩此時淚水從眼眶中湧出,曾毅的冷酷,凶惡讓她內心感到無助、委屈,此時孫少賓到來,她仿佛找到依靠,內心情緒一下子崩發出來,但滿眼怨色卻隻看著曾毅,並沒有多看孫少賓一眼。
“靠,你敢對雪瑩動手,均營,一起弄死他。”孫少賓一聽,暴怒,直接爆了粗口,心裏卻暗喜,天助我也,此時正是絕佳表現時機,痛打這廝一頓,說不準與唐雪瑩的關係就更近一步了。當即就飛起一腳向曾毅猛踹過去,但還不忘招呼身後的王均營一起上,雖然曾毅的身板看上去遠比他瘦弱,而且他也沒有考慮旁邊還有一個躺著的老人,自己這般衝動,會不會傷及老者。
王均營並沒有響應孫少賓的招呼,站在原地未動,他本想勸阻孫少賓,但轉念又改變了主意,讓孫少賓跟姓曾的小子鬥吧,這樣不正好,誰吃虧了,他都不虧。
曾毅對這個孫少賓同樣沒有好感,在原來曾毅的記憶中,這個孫少賓雖然看上去彬彬有禮,對人都挺和氣,但是骨子裏的傲氣卻是隱蔽不住的,隻有他看重的人他才會真正對之殷勤,而且是好的過分,各種籠絡和心計,而那些對他沒什麼價值,他隻是表麵的客氣罷了。說白了,這個人就是一個偽君子。
當孫少賓一腳過來時,曾毅冷笑,這一腳綿軟無力,看來這家夥就是一個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的。對這樣家夥他當然不會客氣,右手一勾,一挑,將他抬起的那隻腳的勁力挑空,左手再一推,一個順水推舟,便把孫少賓整個人推開,摔在了旁邊的一片空白水泥地麵上。
孫少賓摔在地上,哎呀一聲,心中暗驚,他沒想到曾毅竟然這般輕易就化解了他的飛起一腳,手法巧妙,像個練家子,當即心就怯了,本來摔的不重,他卻伏在地上不住呻吟,還張口大罵:“曾毅,你特麼真陰險,竟然偷襲我。”
曾毅也是被這家給逗笑了,明明是你突然飛腳踹我來著,現在反而說我偷襲,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唐雪瑩也有點看不明白,剛剛明明孫少賓主動發難,後來不知怎麼就被曾毅推開,摔在地上,曾毅的動作巧妙,倒看不出一點不妥之處,完全像是不得已的自衛防守,都沒有多碰孫少賓一下,怎麼就變成曾毅偷襲他了。
不過,唐雪瑩此時對曾毅有很深的偏見,自然地就站在孫少賓一邊,連忙上去看視孫少賓是否受傷。
“王均營,又是你,看來昨天的兩巴掌打得太輕了,今天斷你一隻胳膊,看你還長不長記性。”曾毅也不管這兩人,看到王均營,他氣就上來了,這家夥還真是陰魂不消,所以毫不客氣向王均營走了過來,王均營一聽這話,嚇得抱頭鼠竄,一會兒便逃的沒影了。
曾毅見他逃跑,並不追趕,嘴角露出一抹促狹笑意,剛才那話不過是嚇唬他,自己若真斷了他胳膊,麻煩事可就多了,以自己現在的修為,根本不足妥善以解決,所以他不會輕易對人下重手給自己招惹不必要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