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區小輩,以陰魂練功,傷天害理,也敢自稱術法宗師?我今天廢你法器,滅你神通,羞辱你尊嚴,折損你威名,你可有半分不服?若有不服,盡管說出來!”葉錯手中的金劍越來越鋒利,似乎要將整棟大樓都攔腰斬斷。
“不敢不服!前輩大人神通驚天下,晚輩心中,隻有驚恐畏懼,沒有半分不服氣。前輩大人今日饒我不死,日後前輩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不敢有半分怨言!”
墨先生的話,清晰無比的傳入了岑老板和脂月的耳朵之中。
兩個人的顏色越來越難看,萬萬沒想到,平時在嶺南,如同神仙一般的墨先生,在葉錯的麵前,竟然毫無還手之力。
岑老板此時,一張臉已經沒有了半分的血色。
葉錯轉頭,看向了他,道:“岑老板,我今天在你賭場出老千,你打算怎麼處置我?”
“這……這位先生,您開玩笑了,我們不是那個意思……”岑老板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對著葉錯點頭哈腰。
“我就問你,你要怎麼處置我?”葉錯麵無表情。
岑老板咬著牙,對著葉錯道:“以後先生但凡來我們賭場玩,隻要贏了,全是你的,輸了先生您一分都不需要給。”
葉錯冷聲道:“可笑!你們這狗窩一般的地方,也配讓我踏足?今日若不是幾個女孩有興致,你覺得我會來這裏?區區小利,也想收買我,不殺你不足以警醒世人!”
“不要!”脂月咕咚一聲,跪在了地上,花容失色的對著葉錯道,“這位老板,您高抬貴手,岑老板也是年輕不懂事,他不是那個意思。今天我們得罪了老板您,我們自會備上一份大禮,改日親自登門,負荊請罪!”
岑老板此時,知道這次大出血是必須的了,看著被一劍幾乎斬殺的墨先生,他也隻好咬咬牙,一起跪下道:“是的,這位老板……啊不,是前輩高人,我們一定備上大禮,登門謝罪。”
葉錯冷笑了一聲,道:“行啊,那就把你的百億家產,盡數送來吧!”
“什麼?”岑老板麵色一變,驚恐的看著葉錯。
“岑老板,我早說過,你舍不得一個億,就要損失更多,警告過你的,你自己不聽。”葉錯指著他,麵無表情地道,“三日之內,將所有家產送到香江酒店,否則,看我手中金劍,能否斬你百層高樓!”
葉錯說著,手中金劍一揮,一根直徑兩米多粗的柱子,直接被攔腰斬斷。
轟地一聲,無數的煙塵四起,葉錯等人,已經轉身離開。
岑老板呆了幾秒,猛地跳了起來,破口大罵道:“百億家產盡數給你,你獅子大開口,瘋了吧?”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墨先生一把捂住了嘴:“岑先生,噤聲!小心招惹來滅門之禍啊!”
岑老板憤怒的看著墨先生:“墨先生,這人是誰?你平日不是威風凜凜嗎?怎麼遇到他就不行了?”
“岑老板,輸在他手中,不怨啊!我勸你,趕緊收拾自己的錢財,盡數送去吧,至少能保命啊。”
“墨先生,你什麼意思?”岑老板憤怒的看著他。
隻有脂月在一邊,猛地一拍腦袋:“這人和我說過,他姓葉,難道是……”
“唉,你們想想,手執金劍,一招敗宗師,還這樣年輕的,這世間能有幾人?”
墨先生的話,引來了一片死一般的沉默。